直到手指上有了刺痛感,云织也尝到很淡的血腥气,赶忙放松牙齿,怔怔看他的反应。
秦砚北却低声笑了:织织,你看,我有牙印了。
他终于手一揽,把她搂紧,亲吻她湿润的睫毛:你告诉我,你喜欢别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云织胸口急促起伏,说不出话。
他阖眼,侧身把她环到臂弯里,仿佛床头上那根束缚着她的领带不存在,就像跟心爱的人正常相拥。
比你给我报恩的那段时间,还要亲密很多是吗?会和我想象出来的一样,愿意抱他,碰他身体,主动和他接吻,想被他认可,让他爱你,是吗?
他气息太热,灼着她耳朵。
云织心跳如雷。
谈起那个人,随便一句都是对秦砚北的刺激,但她不能刻意回避,回避只会暂时麻痹他,让他陷得更深,她摇头哑声说:我都是默默想他。
嫉妒啃噬心脏。
昏黑房间里,他绑着云织的手,咬住她后颈,像殊死坚持的凶兽:云织,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放不了,你不用心存幻想,从今天开始我追你好不好,你也试着,默默想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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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织有点佩服自己,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她急切无措加上难过,情绪堆得太高,意识反而昏昏沉沉。
到后来被秦砚北那么固执地抱着不松手,她竟然头晕脑胀地睡着。
实在不能怪她,前一晚被秦砚北关在南山院,她一整夜都没敢合眼,再来这么激烈的冲突,她确实顶不住了。
云织做了乱七八糟的梦,先是回到当初那个有天窗的小屋子里,少年身形颀长,皓白手指间夹着两颗带露水的小桃子,轻轻丢给她,懒洋洋含笑。
她看不清他的五官,急到流泪,搬梯子爬上天窗去够他。
他身体冰凉,她拼命抓紧他的食指,却突然视野清晰,看到上面有一个咬出来沁着血的牙印,再抬头,秦砚北在屋檐顶上垂眸盯着她,眼底血丝纠缠,沉声问:云织,你就这么不想要我?
云织心如同被钝刀磨着,要硬生生把完整的扯走一块,分给他似的。
她摁住胸口,从梦里惊醒,自己还躺在办公室的套间里,只是领带已经取掉了,她双手安安稳稳放在被子里,手腕上有两圈红痕,应该是不久前刚被涂过药,有点凉凉的舒服。
云织手臂盖在眼睛上缓了一会儿,无意中摸到枕边,意外发现她的手机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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