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没想到,一个绿草人倒下去,成百上千的绿草人站了起来。
顷刻间,路两边的草丛里跳出数不清的绿草人,我压抑不住内心蠢/蠢/欲/动的念头,问这些小人:“你们还缺手工工人吗?计件那种,我有时间,我可以接活!”
这么多的草绿人,全是手工编制,那一定需要人手来做,像编中/国结、串珠,都需要工人来做。
做个兼职补贴下家用,反正我不需要睡觉,还可以介绍白云的工具人一起,截源开流,岂不美哉?
绿草人不理我,一窝蜂扑上来想抢背包,我有点失望,还以为通过它们可以直接和操纵者交流,现在看来是不行的。
周叔拿着弹弓,嘭嘭嘭,连着发了三颗爆炸弹丸,这次的爆炸范围小,可能是怕误伤到大巴车。
周叔用的弹丸种类还挺多,他昨天使用了那个‘漩涡’弹丸后,我还以为他要大病一场,可今早看他气色已经恢复了,只是他的鬓角处,多了两抹白。
一夜之间,他多了两撮白发,这准是他使用漩涡弹丸的副作用,也可能是代价。
爆炸弹丸炸飞了几片绿草人,它们或被‘肢/解’或起火燃烧,吴叔和王叔把我和包子夹在中间,他们对付左右冲上来的绿草人。
由于是近战系,他们只能等绿草人过来了才动手。
我的业火不能用,就从背包侧面抽出了钩棍儿,这东西经过伪装,好不容易才带上的火车,现在拿出来用,得临时组装一会儿。
等我拼上钩棍儿,吴叔和王叔已经有点应付不过来了,王叔的短笛有次数限制,他都是等绿草人一大群围上来,眼看就要把我们淹没的时候才用一次。
不过好在他这个次数限制是按天算,一天用五次,从这威力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因为凡是被短笛的能量入侵的绿草人,瞬间从内部炸裂,没有一个能留全尸。
吴叔的镜子也是,凡是被镜子中跑出来的唐诗勒住的绿草人,最后不仅身首异处,而且碎得不能再碎了,仿佛是一台唐诗铡草机。
其实我的钩棍儿对付这种草编的东西,没有啥优势,不如砍刀来得痛快,还容易把绿草人穿成串,毕竟它们数量太多,呼啦一下冲上来,不知怎么就变串糖葫芦了。
包子见我们打得激烈,她却没有武器可用,干脆上手,被我串住的绿草人,被她暴力扯散,啊呀呀地叫着,配上凶狠的表情,有那么点暴走萝莉的意思。
绿草人大军被我们霍霍光了,包子累得够呛,脸蛋儿上全是汗。
“呵呵…呵呵……”一阵低笑从一片树林中传出来,这声音苍老,低低地、像是快要断气似的笑声。
跟着笑声出现在我们视线内的、是一个穿着深蓝色衬衫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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