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后悔自己贪钱揽了这桩生意。
崔道之面色依旧不好,却没赶他出去,也没起身走人,只是用手指轻敲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桌面发出的‘咚咚’声听得大夫心慌,这位爷手上可是染过血的,若是他一个不满,要收拾自己……
大夫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就要跪下,想求着离去,却听崔道之闷声道:
“号脉。”
“啊?”大夫一愣,等瞧见崔道之的冷得仿佛要杀人的脸,身子一激灵,连忙起身。
这位爷并没什么毛病,反而最近心火有些旺盛,急需纾解……
大夫将脉象说了,却听崔道之又问道:
“若是要纾解,需要挑人么?”
大夫一愣,这是什么问题?
他犹豫着道:“……自然是不用的,草民想,府上的任何一个丫头能得将军青睐,都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崔道之脸色更加难看,道:“我身子当真没别的毛病?”
大夫连忙摇头:“将军龙马精神,好得很。”
崔道之沉默不语。
赵贵进来,请大夫去出去。
“二爷……”
崔道之冷着脸,在那里不知坐了多久。
-
因庆贺崔道之领军大败戎狄,崔家连摆了三日的宴席。
席上,尽是些皇亲国戚和文武官员,个个好似跟崔道之很熟一般端杯敬酒,崔道之自然不会推脱。
宴席散了,崔道之回到屋里洗掉一身酒气,可是身体里的燥热却是怎么都驱不散。
他在檐下来回走动,问:“人呢。”
赵贵自然知道他在找谁,便道:“在屋里歇着呢,奴才这就把她叫来。”
崔道之只说不必,回到屋里,越发觉得燥热难当。
他起身往后罩房走去,路上的丫头见了,都吓了一跳,连忙退在两侧避让。
等众人见他进了秀秀的屋子,还关上了门,不禁惊奇地互相对望起来。
那边,秀秀正散了头发坐在炕上,只着一身里衣,她身子歪着,露出里头的肚兜带子。
崔道之看到这一幕,当即便想,这几日,他何苦那么委屈自己?
王贵妃的私生女又如何,他想要,她也得伺候他。
物尽其用,也没什么不好。
秀秀正打算睡下,听见屋里的动静,正要起身,下一刻,一具宽大结实的身子便压住了她,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便顺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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