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说:“老秦的遗书写得明明白白,都归唐粒了,没我的事。”
江岸义愤填膺:“你是你爸唯一的骨血,资产不能落到一个靠色相吃饭的女人手上。走,我陪你跟她打官司,证明你爸写遗书时是无行为能力人!”
秦岭忽地笑了:“不好意思,我和唐粒等下就去领证结婚。”
江岸恨铁不成钢:“她是你爸的女人,你好意思接手吗?秦岭,我理解你一无所有没办法,但你不能任她摆布,甘当傀儡!听我的,我已经在请律师了,保证把她送进去,把属于你的都拿回来。”
秦岭背着装备包走人:“打官司,操心,费劲,还不见得打得赢,当傀儡吃软饭多轻松。这件事我都没意见,你就别替我有意见了。”
秦岭联系唐粒,唐粒调整了心态:“我正想找你谈谈。”
见面后,唐粒认错,她被人责难师出无名,才当众宣布恋爱,但没有考虑到秦岭的感受。
中午,唐粒和三个养父商谈过了,恋爱只当没说过,五个人一同去找律师,把秦远山授权的一切都转给秦岭,再找董事会为秦岭争到总裁之位。这样就没什么人不服气了,至少口头上不能说什么。
秦岭问:“所以你打退堂鼓了?”
唐粒说:“总裁不是我能胜任的。”
秦岭反唇相讥:“我一个混混,我能胜任吗?唐粒,老秦授权给你,我接受,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你还要我怎样?”
唐粒最见不得他消极抵抗,连珠炮地数落:“你爸为什么授权给我,不直接给你,还不是你不知人间疾苦会被人骗?你没继承家业,都被害得差点当杀人犯,你的处境很危险,你爸是为了保护你,这还想不过来,白痴!他赌的是我的良心,我就给你看我的良心,谁要对付你,都得先过我这一关,当靶子,当盾牌,我都随便。”
秦岭勉强笑了一下:“这不是挺有当总裁的气势吗?就你了。”
养父们都劝:“你当,他们才没话说。”
秦岭忽然发作了:“老秦这么信任你们,你们倒好,一个个忙着甩包袱!股权也不要,人也不要,放出去的话统统都撤回,董事会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把我扔出去让他们撕了吃吗?”
唐粒语塞:“秦岭,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岭怒冲冲:“你我是一伙的,董事会就拿你没办法,你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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