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端坐在车里,很认真的想了兄长对他说的话。
郁家小姐郁司宁得知事情真相后,一气之下参军从戎,而他心里的小姑娘呢?
综合上两世结果,他知道,兄长说得离家出走,她大抵是不会的。
但若被她恨起来,却是可将自己性命于不顾,剜心彻骨,最后尽数搭进去。
她不玩失踪,却敢和你玩命。
而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上演。
作者有话说:
婉婉解释:上两世环境所至,其实我很珍惜生命的,死的时候还想能被救过来,当真不玩命呢!
高湛:是吗,一点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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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码字乌速,我是无敌了,这一章我竟然写了两天,且昨天一晚还没睡觉,抱歉宝子们,迟到了,这章留言给你们补偿红包包,上章留言的仙女,我留到下章一起感谢,因为有事要出去。有点来不及了。么么爱你们啊!
第三十章
安宁乡郡放着好好的乡郡不做, 却要以女儿之身从戎参军。
此消息一经传出,上京城的贵女圈,一片哗然。
一侧与司宁一样, 怀有远大抱负理想,不甘循规蹈矩, 一辈子困于高墙闺阁的姑娘,在和世俗观念斗争的底气更加了几成, 想要做郁司宁外,第二个勇敢吃螃蟹的人。
而另一侧那些一辈子深居简出,为女时被母亲教导要相夫教子,嫁人后自己相夫教子,为母后叫自己的女儿要相夫教子, 安守本分一生的夫人们, 她们根深蒂固的认为, 女人一辈子便只能在高墙后院,为男子的贤内助。
在家从父, 出嫁从夫, 夫死从子,在不同时期, 一辈子都有不同男子安排她们的生命,而这于她们而言, 是妇道,是本分。
如此, 在得知女子竟去从戎, 且还是弃乡君身份于不顾, 甚觉荒谬的同时, 也有人怨天不公, 怎将一切的幸运都给了她。
而定国公在第二日早朝上,因女儿从军一事,更是遭到了谏议院的大臣们轮番弹劾。
有从定国公个人问题出发的,便说:“定国公大人教女无方,宠惯过度,任意妄为,不顾纲常伦理。”
有从朝廷法制上出发的,便说:“女子参军恒古未有,且大金律法中,并未说女子可入军为士,如此可见有悖朝纲,已然触了动了法律。”
更有甚者,在大殿之上,竟是拿出了《女则》《女训》两本矩戒女子的书籍,直指宁安乡君违背了《女则》与《女训》中的那几条规戒。
并附带自己看法,“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乃是为女子之本分,像安宁乡郡这样抛头露面,还入军从戎的,简直就是金国女子之耻,歪风不正之气不能助长。”
言官们说得振振有词,言之凿凿,郁将军听的胡子都快被气歪了。
她虽不赞同女儿从军,可自己的女儿也不容别人这么抨击。
“我女儿从戎参军,那是为国效力,报效朝廷,虽是女儿身,但心胸却如男儿一般辽阔,宏图远志,怎到你们口中就成了歪风不正之气?还要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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