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言不敢出声,手背牢牢地堵住唇。她非常清楚,刚刚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不仅令她眉目含情,还让她的声音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倦意,一开口便会暴露无遗。
她含着泪静静地等待余斯年离开,腿间花心的抽搐还没停止,似乎不习惯空荡荡的甬道,张合着穴口馋涎欲滴。
余斯年没有再听到声音,于是他压着疑惑返回自己的卧室。听她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像是有什么事,他只希望刚才无心的撞见没有吓到她。
即使他终身无法得到任何回应,即使他无法从此情潮自拔,他也希望能以姐弟的身份一直陪着她,与她从另一种角度上共白头也挺好。
他愿意接受,他想。
只是后来,他才慢慢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
门外终于安静下来。
余思言颤颤巍巍爬起来,软倒在床上。她捂住滚烫的双颊,眼泪失控般流下,打湿了两侧的鬓发。
她很内疚,沉重的负罪感几乎压垮了她。心理上的自我厌弃和肉体上的狂欢不断撕扯着,余思言难以置信自己会有这么放荡不堪的时候
一边用门把手自慰着,一边意淫亲弟弟的器物,甚至高潮都是被弟弟一手送上。
呜
哭着哭着,她累得昏睡过去,连内裤都忘记穿上。
一场大扫除,一场意外,一场放荡无比的高潮。从身到心,她彻彻底底倦了。
自从这天起,余思言发觉自己无法自如地面对余斯年——在面对余斯年时,总会不自觉陷入内疚中。
她开始躲闪他的眼神,避开和他的肢体接触,减少他们之间的对话。她慌乱不已,手足无措,只能以这种笨拙的方式惩罚自己。
而余斯年不明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余思言突然变成这样子,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这样远离了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将近一个星期,余斯年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她待在一起,也没有好好和她说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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