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手掌上的伤口像是过着电流一阵钻心的疼夹杂着难熬的痒意, 攥着拳头砸在桌面上缓解这阵急促的感受, 沈斯侯忍无可忍, “我再说一遍是你先招惹他, 你几乎搞砸了他的工作。”
沈斯伯不耐烦,“那他可以滚, 别忘了谁才是这个节目的投资方, 他跪舔的人就应该是我。”
沈斯侯怒极反笑,“如果你对他幼稚的行为是出于嫉妒, 觉得我比你过得更轻松的话,你可以向我撒气, 但是没必要再找他的麻烦。”
沈斯伯眯起犀利的眸子睨着沈斯侯,“我嫉妒你?”
“我嫉妒你找了个有钱就能上的婊子?”
沈斯侯起身,摆在餐桌上的碗筷发出一阵乒乓地响声,沈斯侯冷凝着脸攥住沈斯伯的衣领。
沈斯伯反手握住沈斯侯的手腕, 两双相同的眸子逼视着彼此,两个人无声地僵持。
王冶再次走出来,他披着睡袍肋骨有伤只能敞开衣襟,换上的西装裤刚好盖上脚面,有一点长勉强合身,站在走廊注视着这幕。
沈斯侯望向他,松开钳制沈斯伯的手掌推开他,眸底的寒意渐渐散去,语气温和地问:“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沈斯伯继续整理西装上的褶皱,抬起眸子盯着王冶那张被自己打伤的脸和他胸前固定的医用背带。
王冶不语,面无表情地朝他们走过来,沈斯侯纳闷,他怎么了,是不是听到什么让他不舒服了?
王冶站在沈斯侯面前,单手捏住沈斯侯的下巴抬起头吻上去,沈斯侯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嗯……”沈斯侯闷哼,王冶的牙齿咬在自己的侧脸,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沈斯伯皱了皱眉,这野小子……
沈斯侯的手掌搂着王冶的后颈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王冶松开牙关,满意地欣赏沈斯侯白净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排浅浅的半月牙痕迹,又看向沈斯伯,“这下比较好分辨了。”
王冶拿起餐桌上的纸巾在沈斯侯的脸上擦了擦,称赞地说:“真帅,不过美中不足地就是怎么能和变态长得这么像呢?是不是你们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分裂成两个胚胎,你把良心都占了,所以另一个就只剩空虚的外壳了?”
沈斯侯失笑,他在暗讽谁可想而知,沈斯伯眯起犀利的眸子睨着他。
王冶坐在沈斯侯的位置,眼神不畏地直视沈斯伯,“欺负自己的弟弟很得意吧?”
“弟弟喜欢的东西你都要插一脚的感觉是不是很有意思?”
沈斯侯惊讶地凝视着王冶,他是在维护自己吗?
王冶不屑地说:“我最了解你这种心理了,孤儿院里多的是你这种恶劣的小孩,看到别的小朋友喜欢的气球,你就跑过去把它戳爆,真可怜啊,你这个没人爱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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