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煊搂紧江晚,恶狠狠地瞪着医生。像狩猎到小奶狗的狼,看到其他任何肉食动物,都想龇牙咧嘴。
医生伸出手,示意自己不会碰江晚:“我只是给他说几句话。”然后问江晚:“你是他的Beta?”
江晚被杜衡煊紧紧搂着,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被医生这么一问,耳朵尖儿也红了,“不不,我不是。我们只是朋友。”
医生瞬间明白了,虽然说是朋友关系,但这Ala明显是把这Beta当所有物了。
“他可能比较习惯你的味道。所以你在的话,会安抚到他。但他现在意识不是很清醒,你虽然是个Beta,也不排除Ala会对你产生其他的想法,所以你还是回避比较好。”
江晚明白医生在说什么,要是杜衡煊想把自己怎么着,他根本就反抗不了。想到这一层面,江晚整个人跟架在火上烤的兔子一样,红得没边儿了。
“小晚别怕,我只是抱着你,我不动你。你的味道,很好闻。你别走,好不好?”说着,杜衡煊把头埋在了江晚的后脑勺上,大口大口地嗅着。受困的旷工,地下空气稀薄,却偶然发现了通风口,贪婪地嗅着,救命一般地嗅着。
近乎乞求的语气。
杜衡煊何曾这样说过话,像个撒娇的小朋友。江晚一下就心软了,像放热锅上的黄油,呲溜一声就化了。
“嗯,我不走。”他轻轻拍着杜衡煊的手臂,安抚着。
杜衡煊侧着身子搂着江晚。江晚整个背贴在杜衡煊的胸膛上。两人隔着一层病号服、一层针织衫,紧紧实实贴着。
杜衡煊的胸膛像块钢板,很结实。把江晚圈在怀里,像抱着个185的大狗崽子,瘦不拉几又软乎乎的。
杜衡煊想把这小狗崽连皮带骨头地吞掉,又想把他放在心尖尖上供着,矛盾又冲突。
“杜衡煊,你心跳得好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杜衡煊的心脏,隔着一层皮肉,重重地击打着江晚的后背,堪比大军鼓梆梆梆地敲着,震得江晚也有些心慌了。
“没呢,搂着小晚很舒服,想一直这样搂着。我很喜欢,小晚喜欢吗?”才用了抑制剂,药效还没发作,杜衡煊不是很清醒,迷迷糊糊的,说什么也不过脑子,只是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江晚本来就别扭着那一声声“小晚”,现在杜衡煊还问他喜不喜欢,就更是难为情了。喜不喜欢什么?被搂着吗?江晚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但是好像也不讨厌。
话说,这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搂着呢。被一个Ala这样搂着,是江晚想都没想过的事。这样的事,朋友之间会做吗?江晚以前没什么朋友,他不知道朋友在一起会做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爱搂就搂着吧,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的,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谁也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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