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江晚面前手足无措,木锦受了伤的脸也和他无关。
夜里也没睡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终于想明白了。
木锦铤而走险玩儿了招大的。他媳妇儿这是被阴了!
“选择赔钱好吗?就当我借你的,到时候你赚大钱了再还给我呗。你要觉得过意不去,那你就连本带利,再带几个大胖小子、几个大胖姑娘一起还给我。”杜衡煊搂着人不撒手,故作轻松地说。
江晚把脸埋进杜衡煊的肩颈,半晌才点了点头。
两人去了医院。
小松和王叔陪着江晚。说是陪着,其实就是怕万一木家的人来了,情绪不受控制了,上头了,能给死死拦住。
杜衡煊走进病房,木锦看见杜衡煊,抱歉一笑:“衡煊,对不起,明知道你和江晚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也明知道因为我的身份他不待见我,我还约他出来,只是我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所以用刀划了我,也是我自作自受。”
挺好一娇弱小花,没想到品种是白莲。
“木锦,江晚会不会用刀划你?难道你觉得我不清楚?”杜衡煊皱着眉头,眼底有滔天的愤怒,像野火似的,木锦一吹,烧得更旺了。
木锦没想到杜衡煊连证据也没有,也会站在江晚那一边。他有些急了。“我没有骗你啊。你觉得我会自己划自己吗?而且还是在脸上?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还真是,木锦,我感觉我才第一天认清楚你。”
木锦突然觉得他好像输了,他本来栽赃阴江晚,顺带博得杜衡煊的同情,一石二鸟,可现在似乎适得其反了,玩脱了。“他说的话你就信,我说的难道你就不信吗?”
“是我的错,真的,木锦。我第一次错,错在没有早点和你退婚。第二次错,错在我以为你不会做到这么狠。我真的是看走了眼。你明明是农村一霸大白鹅,非装成只小黄鸭。老鹅蛋被掉包了?我之前居然能着了这么拙劣的迷惑道。”杜衡煊看着木锦难以置信的表情,突然有些爽。
早知道把江晚一道带进来得了,让江晚也爽一爽,出口恶气。
木锦最后一道防线终于破了,好了,他和杜衡煊终于不可能了。
他无所谓的笑起来,像疯了一样,眼里有赌徒输了最后一把的狠厉:“杜衡煊,你还真是聪明。但是那有怎样呢。你觉得杜叔叔会让江晚这样的人进杜家的门吗?”
“那就不劳烦你操心了,反正你是进不了杜家的门。”杜衡煊风轻云淡地说出最让木锦崩溃的话。他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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