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翀严重同意这种说法,这里的游戏根本就是只属于钱多没地儿花的人。
“你的赌局……我想想,对了,你的赌局是一个男人开的。”
“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男人?你知道他的身份吗?他是谁?”
“这里的人都没有真实身份,我怎么知道他是谁?”歌手想了一阵,“他不是常客,好像就来过一两次,但是赌局开得很大,所以我对他有印象,长得很好看……鼻子特别高,皮肤也白……”
秦翀的心就像跌进冰水里似的:“五官轮廓很清晰,眉尾上扬,没事就拉着一张臭脸,从来也不笑……”
“对对对,就是他!”歌手好像醒过味儿来了,“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他把你当做赌注了吗?他是背着你干的?哈哈哈,你可太惨了,比我惨多了。”
秦翀不搭茬:“你知道具体的游戏内容吗?怎么赌的?”
“应该是赌感情吧?找人来挑战攻略你,如果能让你爱上挑战者,就算是赢。这个玩法很新鲜的,找人给自己戴绿帽子,玩得可真大,神经病啊……”
秦翀气得要吐血了,不作死就不会死,这种又作又坏的神经病游戏,是刘铭宇没跑了。既然San说自己没有参加赌局,参加了赌局的人,此刻肯定就在自己身边。
“你知不知道,有谁参加了赌局?”
“名单是保密的,我当然不知道了……听说不止一个人参加了。”
“开玩笑呢吧!”
“我没开玩笑,又不是白白让人参与游戏,组局入局都是要交钱做担保的!”歌手神秘兮兮的又拿起了手机,“不过其中有一个人我很喜欢,偷偷拍了他的照片……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身材真好。”
秦翀望向手机屏幕上那个人,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
那个人竟然是罗威。
罗威和刘铭宇早就认识了,刘铭宇开了一局作死的情人游戏,罗威是参与者之一。
所有的细节都在秦翀脑子里像走马灯似的飞快掠过,两个人见面时刻意的疏远和敌意,刘铭宇有意无意的提醒和暗示,罗威对自己喜好的了解程度,每一次罗威都能准确地在他需要的时候出在他面前。
这一切全都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游戏,秦翀只是一个赌注,自始至终被瞒在鼓里,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行了,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现在该你兑现对我的承诺了?”歌手忽然贴上来,手指从他脸颊上滑过,然后慢慢下滑,伸到衣服里,“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什么味道……”
戴着夸张戒指的手指从皮肤上滑过,像一条冰凉滑腻的蛇在蜿蜒爬行,秦翀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把歌手推开。
歌手应该是有防备的,身体歪歪扭扭地抗拒了一阵,还是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你没事吧?”秦翀又好气又好笑,这实在是太荒谬了,一个孱弱到这种地步的人居然还能对他有企图,难道他是自带百分百被调戏的被动技能吗?
“你不讲信用!不是说好了让你做什么都行吗!”歌手在雪地里挣扎着试图爬起来,“你这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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