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向松被刁乐语晃得眼晕,奋力从她爪子底下挣扎出来,换了个位置坐到胡欢身边去了。
“那谁知道。”熊向松说:“不然你想办法。”
大兴安岭兄妹三人正真心实意地为了盛钊的未来担忧,然而胡欢摇了摇头,以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状态叹了口气……并感叹了一下世人的无知。
开玩笑,胡欢心说,那小钊哥是一般人吗,那可是能在溯源镜里跟大佬一起缠金线的神奇人物。
眼见着茶话会的重点研究问题越跑越远,走廊里的电梯突然发出叮的一声到达音,屋里四个有头有脸的妖怪顿时极其默契地一把将手里的干果丢回桌面上,一个个正襟危坐,目光炯炯地盯着电梯门。
盛钊一出门撞上八只眼睛,差点吓得钻回电梯里。
“干什么玩意?”盛钊一脸莫名其妙:“我脸上有金子?”
大兴安岭三人组一起疯狂摇头,一眼望去,特别像误入了拨浪鼓展销会。
胡欢摸过一个瓜子磕了,上下打量了他一圈,见他面带春风,嘴角上扬,脚步轻快得眼瞅要飞起来,心里大约就有了谱。
果不其然,盛钊进了门都没停留,冲着他们几个打了声招呼就往屋里钻,开始叮叮当当的翻东西。
熊向松一脸莫名其妙,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小钊,你找啥呢?”
盛钊从衣柜里拖出一个行李箱,抻着脖子说道:“——找个行李箱,收拾一下东西。我晚上要上去住,把东西一起带上去,省得之后要跑好几趟。”
大兴安岭三人组:“……”
胡欢吃吃地笑出声,屈指敲了敲桌面,一本正经地说:“愿赌服输,来来来,拿钱。”
熊向松:“……”
五大三粗的熊哥,艰难而痛苦地从兜里掏出钱包,颤巍巍地拿出两张半新不旧的纸币,万般不舍地递给了胡欢。
盛钊在那边听见了这屋里的动静,拍拍手上的灰走出来,奇怪道:“你们打什么赌呢?”
胡欢从他们仨人手里一人抽了二百块钱,满意地一弹,见盛钊来了,特别大方地数了二百给他。
“没事,没赌什么——来,见者有份。”
“我不用。”盛钊推回他的手,随口说:“刑应烛没缺我工资。”
是没缺,熊向松心说:再过几天八成都要成老板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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