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徐相斐抬手摸摸祝煦光的额头,虽然还是懵的,却立马笑了起来,“做噩梦啦?”
他正想笑,祝煦光这都多久没做过噩梦了,却发现对方深沉沉地看自己一眼,俯身就想来亲。
徐相斐大惊失色:“做什么呢?”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祝煦光沉默半晌:“我给师兄打水去。”
打完水再亲好了。
他现在需要师兄安慰一下。
出门之后,祝煦光无意间把手放到自己心口,才发现心跳得厉害,于是百思不得其解,觉得是那个梦的问题,却又想不出来,这个奇怪的梦代表着什么。
祝煦光想不通,回来等和徐相斐一起收拾好自己,就低头去轻轻碰了下师兄的唇。
原本做好准备,等着师弟又乱七八糟亲他的徐相斐:“?”
他现在觉得真有点问题了,担心地去摸祝煦光的脸:“还记着那梦呢?”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祝煦光简单说了下,“我只是不太明白,昨日我才和南叔说了这事,怎么夜里便梦见了,看样子还不是个美梦。”
“而且……”祝煦光直视着徐相斐的眼睛,“我手里怎么拿着师兄的剑?”
也就是徐相斐受伤那段时间,祝煦光才会拿他的剑,平日里也就帮忙擦一擦。
徐相斐挑眉,眼神恍惚了一下,立马被一直盯着他的祝煦光捕捉到,他似乎更不能理解了:“……师兄,怎么你好像知道?”
师兄怎么什么都知道?
徐相斐其实也不是真就明白祝煦光梦见了什么,只是岳满星跟他交代过,知道在岳满星经历过的上一世,祝煦光后来都一直拿着他们二人的剑。
要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徐相斐也想不到了。
他并没有把岳满星的事尽数说给祝煦光,因为这毕竟对岳满星是种伤害,而且若当真有那一世,那他们两人的结局着实不太好,怕好不容易被扳回来的祝煦光又患得患失,之前他就这么想过,现在自然还是觉得暂时不告诉比较好。
徐相斐摸摸鼻子,然后就被祝煦光抓着手咬了一口。
“……”徐相斐拍开他,“脏不脏啊?”
教训完对方,徐相斐才开口:“别想太多了,可能是我跟着一起去了?再说梦里是梦里的事,你和南叔还有的是时候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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