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雷注意:第一人称受视角,有不怎样的大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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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陷入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明明一开始只是很单纯的擦澡啊……
我只听过擦枪走火,没想到擦澡居然也能走火!
如今我切切实实的亲身体验到了……以后我再上当我就改姓严!
我用着很不雅观的姿势虚跨在严朔身上,我穿着的衬衫挺长的,刚好遮住我们光溜溜的下半身。
在艰难的一点一点将底下那根吞到底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揽住他的脖子,靠在他坐起的上半身喘气。
病床不够软,我的膝盖跪在上面还是有点痛,然而,肠道里的勃动感觉太强烈,足以盖过那点点痛。
「自己动。」严朔右手扶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喃。
闻言,我忿忿的瞪了色欲薰心的使作俑者一眼。病房里条件不好,润滑的工作其实没有准备得很到位,可是卡在这里不上不下,我难过,他也不好受。何况,我们有阵子没做了,老实说,我心里也是挺想要的。
于是,在我能忍受的范围里,我慢慢的动起来,有点痛就停下,缓过来便又开始动。这个过程堪称慢中之慢,严朔满头大汗,我也是满身汗。只差他是憋出来的,我是累的。好不容易动得比较顺当了,我倒是真没力气了,腿抖得不行。
我趴在他身上直喘气,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红着眼角粗喘着,我看了他一眼,他偏过头来吻住我。我一张嘴,他的舌头就来势汹汹闯进来纠缠我的,我也不甘势弱的用舌头抵住他的,两条舌头在我的嘴里打起来。
我要忙着应付他的舌头,又要找空隙换气,根本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开始动的,直到他一个挺腰突然擦过前列腺,我哆嗦了一下,惊叫声被闷在他嘴里。这时我才发现,他两手握住我的腰正一下一下的轻轻挺动着,原本吊住他左手的三角巾孤零零的掛在脖子上。
「你……的、伤口!」我左闪右躲他唇舌的纠缠和他渐渐加大力气的动作中勉强的说完一句话。
「不碍事。」他说,然后顺着我嘴角边来不及吞下去的唾液一路往下舔,舔到喉结时,还啃了好几口,我直起脖子仰头喘气,刚好方便他作案。
严朔上头忙着啃完我的脖子换咬我的锁骨,底下动作也不含糊,他握住我的腰上下抽送,尤其在往下压时他会用力往上挺,每次都进得很深。我揪着他的病号服,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他故意不停的顶在前列腺上!他也不想想,光天化日之下,隔墙之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医院走道,护理师也可能随时进来查房,我担心受怕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的憋在喉咙里,他还空出一隻手去套弄我的性器,我都觉得自己快疯了。
不只如此,当他隔着衣服含住我胸部上的突起时,我不争气的哼了一声。
在一起久了,我哪边最经不起挑拨,他一清二楚。而且,基本上,我身上的敏感点都是他开发出来的,哪里是我的弱点,他一捉一个准。
「自己继续动。」他埋在我胸前含糊不清的说。
「你……!」我低头想要瞪他,他却突然大力的吸住我的乳头,害我一下腰软的趴在他肩窝上喘气。
「刚刚是我帮你动的,你现在应该有力气自己动了。」说完,他换吸另一边。
我很想对他大叫最好是,或者叫他放过我的胸部,或者叫他住手不要再摸我的小兄弟了,但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要压住呻吟声就快用尽我的力气了,哪来的力气自己动。
他只有一隻手显然不好施力,所以他也只是扶住我的腰,然后小力的顶动着。
我的欲望被他完全挑起,对他这种类似射后不理的态度给气得咬他的肩洩忿,换来他用牙咬了一下在他口中的小点作为回报。我没心里准备,被刺激得牙一松,一声啊就出口了。
在床上跟他斗,我从没赢过!
「乖,自己动。」他说。他咬了那一口后改用舔的,我都感觉到那一块衣料被他舔得湿搭搭的。
自己动就自己动!我腹诽着提起有点痠软的腰,用我觉得刚好的速度去磨擦会让我感到最舒服的地方。速度不快,在严朔眼里大概有点吊胃口的意味。我听见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有种扳回一城的爽快感,不过,我还没得意够,就突然大力被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给扑在病床上了。
「啊!」因为姿势忽然改变,体内的勃起狠狠的往前列腺撞过去,我促不及防的叫了一声。
严朔抽过他身后的枕头垫在我后腰,半跪在病床上,拉了我的脚扛在他肩上,一手撑在床上,一手随着他律动的节奏套弄我的小兄弟。前后并存的快感刺激得我眼前一片朦胧,为了不叫出声,我两手使劲的捂住自己的嘴,但是仍然有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洩露出去。
这种要叫不叫的声音,对严朔显然非常受用。他动得一整个欢快,还恶劣的拉开我的手,顿时病房里各种声音都有,肉体碰撞的声音、病床嘎吱嘎吱响、点滴瓶撞到点滴架的叮叮噹噹、严朔低沉的粗喘声,还有我自己听了都想一头撞死的从我嘴里发出的呻吟和某种咕啾咕啾声。
跟严朔比力气我是比不过,我只好咬唇努力的把声音憋在喉咙里,结果他这会故意的次次往我的前列腺顶,并且低下来舔我的唇。我这时才发现,我的脚已经从他肩上滑下来,而且死死的圈在他腰上。
我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眼光一瞥看见他为了捉我的手,使得点滴线绷得很紧,眼看整个点滴架就快他扯倒了,我断断续续的说:「点……嗯点滴……嗯唔……快、快倒了……」一句话没几个字说得异常辛苦。
严朔是听见了,但他上下动作都没停,只是放开我的手,随便的把他右手上的针头拔掉。他一放开我的手,我两手就缠上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把那些嗯嗯啊啊闷在我们接吻的嘖嘖声里,我觉得好过一点点。
我被严朔冷落的小兄弟夹在我们之间,依旧精神抖擞的挺立着,随着底下不停的进出一下一下的磨擦再加上对前列腺的刺激,眼看着要到临界点了,一隻手伸进我们之间握住它,还堵住顶端!
「放、放开!」我两手并用的想掰开他的手,他不为所动的开口:「等等。」说完他大开大闔的动作起来。
等什么等!不知道阻止射精是很不道德的事嘛!我开口想这么说,但出口的是毫无意义的嗯嗯啊啊。
不断加叠的快感却无法释放,我流了满脸的生理性泪水。到最后,我几乎是哭求着严朔让我射,满脑子都是让我射让我射,什么医院病房什么护理师早被我拋诸脑后。
等到严朔终于放过我让我释放时,我脑子一片空白,连他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回过神就见他压在我身上喘气,我自己也是喘得不行。
「你想搞死我是吗?」我气喘吁吁的问。
我想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但我人虚软无力,累得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再说,他还在我身体里面,我怕我稍有动作就会导致第二回合。我是完全没有力气可以再陪他疯一轮,何况,他不要脸,我还要!刚刚动静那么大,而且换滴点的时间也快到了,我怀疑护理师随时会闯进来,为了蓄存力气应变可能有的状况,我决定不跟他计较。
「这只是一部分的利息,本金和剩下的利息回家再算。」严朔也还在喘,但比我好多了,他还能一边笑着说一边舔掉我脸上未乾的生理性泪水。
闻言,我气得偏过头大力的咬了他鼻子一口,然后不管不顾的眼一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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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只是想瞇一下再起来清理,结果,我是被眼镜男的声音给吵醒的。
我浑身清爽的并且光溜溜的裹着被单躺在陪护床上,严朔何时帮我清理的,我完全不知道。
由于角度和高度的问题,从我这边看,只看得见坐在沙发上的严朔后脑杓,看不见其他人,不过,我猜应该不只眼镜男在,痞气男和正经男应该也在。
果不其然,我听到正经男说:「乾净的衣服先放在这,脏的要丢掉吗?」
一听开头,我就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幸好那什么的时候上衣有穿着,没有弄脏病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正庆幸着,眼镜男就接着说:「我不是说过,暂时先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吗?我一进门还以为发生命案了呢。还好进来的是我,要是哪个女护理师肯定会尖叫着出去啊。看看,好不容易伤口都要收好了呢,现在又裂开了,枉费我当初缝得那么漂亮。」
「哎哟,欧阳你也知道,男人精虫上脑了后哪能注意到那丁点儿伤口。」
听见痞气男的话,我决定继续装睡。
「你们俩这话私下说说就好,方先生脸皮薄容易害羞,让他听见了,最后倒楣的是你们。」
虽然我很感谢正经男有顾及到我的感受,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也是,如果大嫂听见了,以后肯定不会让老大想做就做,然后老大就会把欲求不满的怒气发洩在我们身上。」痞气男说。
喂,你是真的和严朗拜师了是不是?什么大嫂?你们什么时候结拜的啊?怎么没有通知一下?
我心里的小人正在怒吼,但现实里我依然装睡着。
「等等,关我什么事?」眼镜男问。「我又没在他手下做事,要倒楣也是你们这两个左右护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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