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却笑着伸手揽住了禾早:“就是有又有什么关系呢,王府的秘密就是蔡氏都不清楚,更何况红珠呢,如此倒是更好!红珠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该怎样做对她更好!”
禾早迟疑了下,便若有所思:“其实陛下还是宽厚之人!”
见阿澈面露不解,禾早便笑道:“你看这位陛下,从来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以前对朱允涵这件事上就是,还有从前朝传过来的一些政事上,都可以看出来,这位皇帝不是个喜欢要人命的。”她轻舒口气:“如此,我也能放心些。”
阿澈嘴角浮起一抹极淡的笑容:“这其实是一种懦弱的行为,他心性狭窄,极度爱猜疑,但是到真正下决定的时候却又迟疑不决,总是会胡思乱想,其实,有这样一个不爱杀人的皇帝,底下的大臣们都轻松多了!”
先皇就与这位皇帝的性情截然不同,或许也爱猜疑,但是却极其自负狂妄,一旦下定决心,就容不得任何人违抗!
所以,当得知自己心爱的女子生下了儿子后,他就毫不犹豫将太后的亲生子取而代之,他要的就是让自己心爱女人的儿子登上皇位,那么,他就会不遗余力去执行这一点!
这样的人,对于那位妃子和当今皇帝来说,绝对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吧!
但是,对太后和庆功王来说,还有那位早夭的皇子,却是大大的不幸吧!
禾早轻轻叹口气。
阿澈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禾早却笑着回抱住他,低喃:“无论如何,阿澈,你都要好好的!”
……
没过几天,刘玉泉果然就来了京城。
他前天下午到的京城,第二天中午,四宝就在禾府为他接风洗尘,禾早原本是要一个人去的,但是,阿澈知道后,就非要与她一起去,偏偏他事情多,忙到快中午的时候才陪着禾早慢悠悠赶到了禾府。
禾早为此还埋怨他了一句,阿澈竟然像是小孩子一样,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搭理禾早。
禾早大为惊讶。
等到了禾家,一家子因为知道阿澈要来,他如今身份贵重,一家子不敢提前开席,所以就一直坐着聊天,吃点心。
阿澈他们一到,府里就立马热闹起来,丰盛的席面马上就上来了。
刘玉泉垂下眼帘的,对阿澈行了大礼。
好在阿澈很温和,亲自搀扶起了刘玉泉,亲切的问候几句,才坐下来,其他人也跟着坐下。
男人较多,禾家置办了男女两桌,禾老三,阿澈他们一桌,禾早与陈氏她们一桌。
禾春儿害怕两个人当着外人的面又起争执,很难看,就坐到了两个人中间。
桌上因为多了言哥儿这个孩子,显得热闹许多。
那边的男人聊着仕途经济,女人这边就聊妈妈经。
陈氏突然说起很多女子来月经时的禁忌,声音压得低了一些,又隐晦地时不时看禾早一眼,后者先是一愣,接着就明白了什么。
她权当没看见,埋头吃饭。
但是,陈氏却一直给禾春儿使眼色,后者左右为难,最后还是珍珍突然压低声音:“早儿,三嫂说这些话都是对你好,你可要牢牢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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