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用手捂脸,自己一天藏头露尾的,街坊四邻还都给得罪了,怎么都觉着在这快要住不下去了。
门外。
崔永贞待问明情况以后,不禁透露,“好像是住着小两口呢。”
“嘿?”王老太太闻言更来气了,将手举过头顶使劲地砸门,“小兔崽子!你们今天要是不开门,信不信我就在这敲一整天!我找撬锁的!我把你家门给撬开!”
然而就在这时,楼下飞快冲上一人,睡眼惺忪头发还未来得及整理,西装革履却是领口凌乱未打领带,扣子还系窜了一颗,这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来,“别敲了别敲了!你好你好你好!我是这的户主,我姓汪,您有什么事跟我反映。”
老王太太顿时上下打量起汪涛,“你是户主?屋里是你什么人?”
汪涛便大声地道了一句,“啊,屋里没人,我找找钥匙。”说罢,从那兜里掏出钥匙去开门锁。
崔永贞顿时抱胸挑眉,打量着这突然冒出来的奇怪男人,怎么感觉说话做事慌里慌张、古里古怪的?她没管李政文拉了她一把示意她进屋,却是还朝前走了两步,意思是打算看这热闹。
老王太太就开始不住抱怨对方家里漏水,淹了她的天棚,又是不住刁难,言道屋子里绝对有人,不给开门这态度如何如何不是。
汪涛摸着额头的冷汗往里面扫了一眼,见客厅和厨房里确实没人,而卫笙那房间门此刻正紧紧关闭着,顿时松了口气,“老太太,你放心,这事我给你解决。”
老王太太打量着他浑身穿戴看似不凡,不禁面色矫情地努了努嘴,“光赔钱可不行,待会我领你看看给我淹成了什么样,你们这态度就是有问题!你现在跟我下去看看!”
说着,就拉住汪涛胳膊往外走,后者叹着气跟她下楼,自然得先看看给人家家里淹成了什么模样,再酌情敲定赔钱事宜。
却不想大门没关,那方崔永贞盯着对面空荡荡的房间,又拧眉看了看刚刚走下楼去的男人,总觉得这男人是在撒谎,先不说他这年纪会不会带女人堵着自家的门,就说他看见自己时候没有分毫慌乱……
再看那门口,放着一双女生的运动鞋,目光所及却是没有看见一双她本该眼熟的鞋子,正贴着女鞋紧紧铁靠在鞋柜墙边。
崔永贞目光只是在那鞋上扫了一圈,随即抬步踏进室内,在这房间内打量起来。
那方李政文见状赶忙上前,“你做什么?”
“反正都是邻居,闹发水门又开着,怕什么?”崔永贞面上没什么表情,一双锐利地眸子就在客厅里扫了一眼,见到一双女生袜子正随意地散落在茶几边上,桌面还放着门钥匙和一台手机。
盯着钥匙,崔永贞拧眉笑笑,这屋子里原本显然是有人的,毕竟刚刚男人进屋可没进到客厅,更别说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想到男人刚刚故意朝着屋里放大音量地古怪模样,看来还真是赶过来解围的。
想到对门邻居上次半夜堵在自家门前,她就不禁挑着眉梢,裹着睡衣,穿着自家的拖鞋,抬脚走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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