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想不明白这很正常,杨涵瑶也不欲解释,而且解释了别人也未必懂。她现在得好好想一想,这事到底要怎么处理才能不犯忌讳。
原本她是想把此事刊登在报纸上得,但看了那几个衙役的口供后,她改变主意了。
因此仅从这几份口供还有受害人的叙说中来看,这件事牵扯到的人太多了。换而言之也就是:水太深。
他们胆敢用这样的名头去搞强取豪夺的事,那么背后给他们撑腰的绝不可能只是一个知府,通判这样简单。所以这事她还得谨慎处理,免得被人抓到把柄。
不用到底要怎么做才比较妥当呢?杨涵瑶皱起眉,忽然觉得她之前把这事想简单了,这些人敢陷害苏惠娘一家就敢陷害其他人。而且也绝不可能只坑了苏家一家人。
如此这般嚣张,看来这伙人在朝廷里面的靠山很大啊!会是谁呢?现在朝堂上把握大权的人都是青史留名得,操守绝不可能会烂到这种程度。
那么不是朝里的大臣又会是谁呢?杨涵瑶觉得有些头疼了,该不会是皇亲吧?那样一来这事就麻烦了……
不行,此事自己绝对不能先冒头,得找个代言人,而且这代言人还得有点身份才行。
杨涵瑶的目光落到书桌上,看着桌上自己编写的教学手册,眼神变得幽深了起来。
勾唇一笑,道:“王大哥,许大哥在这雅苑住得还习惯么?如缺什么尽管告诉家里的下人让他们去置办好了。”
王达与许三面面相觑,真有些跟不上这县主的思维了。刚还在说苏家的冤枉,怎么一下子又跳到他们身上来了?
搞不懂杨涵瑶葫芦里卖什么药,王达也不敢多问,他们现在的希望可都寄托在杨涵瑶身上了,若答错了话惹得贵人不快了,他们还能找谁?
所以也只得忍住心中疑问,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劳县主费心了……说实话,小的长这么大都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吃过这么好的饭菜,这几日我跟我这兄弟觉得简直跟活在梦里似得。”
搞不清杨涵瑶的意图,王达索性来个实话实说,而且他觉得就他那个脑袋瓜子还是别在县主跟前扯谎了。别看县主年岁小,可行事做派比三十多岁的人还老辣,在这样的人跟前唯有老实做事才是上策。
杨涵瑶点头,说道:“住得习惯就好……至于苏家的冤情么……”
许三性子有些急,一听这话,忙跪下哀求道:“县主千岁,殿下,小的求您,求求您了,一定要为我们这些苦命人做主啊!”
杨涵瑶忙起身道:“许大哥这是作甚?我没说不管啊……只是说此事得从长计议,我一个姑娘家亲自出面管这事总是有些不妥当。不过你们不要担心,我已想到了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还得替我去办件事。”
许三一听这话,骨碌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与王达对视一样,齐齐躬身作揖道:“愿县主殿下差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