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耍贫嘴……”杨涵瑶嗔道:“王大公子这张嘴乃是铁嘴,牙是铜牙,染真就算浑身长满利嘴也敌不过你的铁嘴铜牙啊!”
“娘子才是铁嘴铜牙好不好?”王雱大呼冤枉,说着脸上浮出一丝暧昧的笑意,“为夫不过是与娘子相处日久,得到了一些锻炼罢了。”
说着,脸朝前凑了凑,道:“也许尝一尝,就能变成铁嘴铜牙了……”
“讨……”杨涵瑶一个“厌”字还没说出口,只是一阵暖暖的呼吸洒在脸上,一个温暖带着一点湿润的唇印到了自己唇上,还未来得及惊呼,只觉得一个湿滑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口中。
她睁大双眼,一时间,只觉得脑中“嗡”得一声响,呆愣过后,只觉浑身如火烧般,整个人都迷瞪了起来。
只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加速,似是要蹦出喉口似得,“砰砰”地,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间隙间,她也能感受到王雱毫无顾忌地掠夺,以及他紧促的呼吸与心跳声。
她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正当慌乱无措之际,那条在自己口中乱闯乱撞着得舌头却退了出去,耳边传来王雱温软的声音,“乖,闭上眼睛。”
似是带着一股魔力一般,杨涵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湿滑的感觉再次在口中漫溢,王雱的呼吸温暖而急促,他吮着杨涵瑶的那条丁香小舌,只觉得自己此刻犹入天堂般,飘飘欲仙地不知如何是好,只随着本能,想要地更多,更深入……
红烛摇曳,红色绸面绣着的鸳鸯交颈相融,“啪”燃烧着的红烛灯芯炸开,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湿滑的舌尖缱倦上她小巧的耳廓,细细描绘着那儿的轮廓。
杨涵瑶打了个激灵,身子软软地倚在王雱怀中,全身的力气似被抽干了一样,一双小手无助地敲打在他宽阔的胸膛,似要将他推开,又无力将他推开。
身上似有汗腻出,脑中已是空白一片,她软软地推搡着他,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叮咛,王雱身子一震,脑中炸开一个响雷,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所掩埋,再也没有了顾及,他的身子覆向她,伸出手,她腰间的系带被解开,衣物散落开来……
半个肩膀被红色的绸衣斜斜笼着,朦脓间,云鬓飞散,一双美目半睁半蒙着,微启的红唇印着新房满目的红色,平添了几分娇美。
她有些惊慌,两世为人何曾与一个男子这般亲密过?他的吻霸道而温柔,带着极度的占有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的身上,这时,杨涵瑶的脑中忽然浮现出了玛格丽特·杜拉斯在《情人》一书中的描绘:
她觉得她似乎被慢慢地举了起来,腾云驾雾,被带到一个极乐的世界……大海,没有形状,只是因为它无可比拟。
没有糟粕,所有的糟粕都被掩盖起来,在那****的推动下,全都迸入洪流之中流走了。
红帐慢慢放下,两个身影缠绵在红帐中,刻骨铭心的疼痛感传来,她的眼角溢出了眼泪,这一刻,她终于是告别了少女,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吻如雨,身躯交缠,呼吸一下轻,一下重地交缠在一起,肌肤相亲的感觉是世间最温柔的情话。
他索求着,安抚着,疼痛渐渐在温柔的抚摸中渐渐阴霾,取而代之地是汹涌的****,将她与他一步步地推向高峰。
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她如一片浮萍,漂浮在汪洋的大海中,起起伏伏着,任由他牵引着,直到彼岸的到达。
一个火花在脑中炸开,身体瘫软下来,如诉如泣的呻吟刺激着他,好似无论怎样的拥抱与深入都不足以表达他此刻心中的狂喜。
他只是不断地,不断地,反反复复地在花海间进出着,脑中只有一个声音:“更多,更多,把她彻底融化,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永不分离……”
她的双眼迷蒙着,她看到帐幔上绣着的牡丹,看到鸳鸯锦被上的鸳鸯似乎都活了起来一般,印着红帐外半暗半明的烛光,所有的一切交融到一起,那满目的红色化成了火,红红的火焰,炽烈而刺目,将她一点一滴地融化……
当她化作水时,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攀上他的脖颈,心底最为柔软的地方为他绽开,脑中火花闪现后,只剩下茫茫的空白,双腿不由自主地绞紧。
“雱,雱……”她不由自主地唤了起来。
“夫君,夫君!叫我夫君!”王雱紧紧地搂住她,身体紧紧地契合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一般,两个人的灵与肉是这样紧密地贴合着。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岁月静好,他只想这一刻成为永恒,世间最美的词汇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只想更加地贴近她,深入她,彻彻底底地填满她。
“夫……”她的声音软软地,软糯无力地呻吟着,将他的心撕成碎片,软和地几乎要令他发狂。
“叫出来,叫出来,瑶儿……”汗水顺着王雱的发丝落下,“叫我夫君,叫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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