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琼州……”杨涵瑶有些诧异地望着王雱,她没想到自己前几日随口一提的事儿,王雱居然上心了。
说完又觉得王雱有些自大,翻了个白眼,戏谑道:“王大公子还真是自大,你怎知明年你一定能高中?”
王雱摇着头,拉过杨涵瑶的手,道:“一定要中!”顿了下道:“你我夫妻如今身份特殊,你也知道,驸马都尉只是个名称好听些,却不能领实权。”
“而先帝为何将你许配给我?难道紧紧是因我父亲向先帝提起过要将你许配于我么?”王雱冷笑了一下,“自古帝王心难测,先帝把你许配给我,何尝没有限制你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杨涵瑶心中一凛,想起仁宗去世前对自己说得话,又想起赵曙半月前的警告,忽得心头便涌起了一股索然,这帝王之心……
呵呵,不提也罢。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都叫什么事啊!自己可对当女皇一点兴趣也没有,若不是那个该死的鸟系统,自己是一点都不想来搀和这些事。
“可既如此,官家就会允你去琼州了么?”杨涵瑶还是有些不明白,她前世就是个普通民众,这辈子虽然已当了十年的皇亲国戚,可对于这些大人物之间的斗争她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换句话说,她没有什么政治家的天分,就跟她前世一样,哪怕凤袍加身,内心依然普通。
可王雱就不同了,毕竟出生官宦之家,在这方面,他显然是比较有天赋得。看得东西比她多,比他全面。
“呵呵,这就是先帝的高明之处了。”王雱淡淡一笑,将杨涵瑶拉进自己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道:“你虽是先帝册封的县主,可毕竟来自民间,换句话说,你既不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也不是正儿八经的普通小民,所以……”
王雱低头在杨涵瑶脸上亲了下,道:“这里面可讲究的门道就多了。”
杨涵瑶满头黑线,感情自己是个四不像?挣脱着从王雱的魔爪中出来,哪知才一动呢,又被王雱拉了回去。
“别动,为夫一天都没看见你了,给我抱抱。”王雱说着又低下头,满眼温情地注视着杨涵瑶。
杨涵瑶脸红了,成婚半月多了,可自己还是有些不习惯跟他靠得如此之近,更何况现在天还没黑呢,外一有人进来,那可就不好了。
扭了扭了身子,颇为不自在地说道:“说话就说话,搂搂抱抱地成何体统?”
“噗!”王雱轻笑,伸出一根手指勾起杨涵瑶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下,道:“我跟自己的娘子亲热下有何不可?再说这关着房门地,就你我夫妻二人还讲究那么多的虚礼作甚?”
说着又低下头,唇印到了杨涵瑶的唇上,伸出舌,带着极度的霸道索取着她口中的甜蜜。
“唔唔……”杨涵瑶用手推搡着王雱,可奈何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相公,她又不敢太用力,怕伤了他。
这就给了王雱机会了,一条遒劲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她口中,勾着那令他疯狂的丁香小舌,索取着。
杨涵瑶也就推搡了几下,便整个人软了下来,双手有些无力地垂下,搁在他胸前,任他索取。
而这人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揽着她的一只手也不知在何时已换了地方,隔着衣衫摸上了胸前地那对可爱的小白兔……
杨涵瑶赶忙拉住他的手,从他细密绵柔而又热情的亲吻中挣脱出来,微微喘气说道:“别闹了!等会儿还得为陆成哥他们接风洗尘呢!不是再说事么?怎得又做起这没羞没躁的事来了?”
王雱可不管这些,一把拉过杨涵瑶,平息了下自己的呼吸说道:“那就这样说……给我抱着……”
“那,那你可别再乱动了……”
王雱低下头,在杨涵瑶额头亲了下,凑近她,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道:“那晚上再乱动?”
“去你得!”杨涵瑶在他胸口捶了下,看着王雱那猪哥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什么时候成了痞子了?越来越没个样子了……”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杨涵瑶腹诽着,“前辈们诚不欺我也……”
看这王雱,虽然狂放了一点,可还是知礼数地,刚成亲那几日还算好,可最近几日,这人关起门来后,越来越没正形了,简直像个无赖般,还振振有词地说道:“夫妻之乐,天理也!”
“天你妹啊!”杨涵瑶暗自腹诽,作为学过医的她可是知道这种事也不能过度得,三十岁以前,一个星期三到四次刚刚好,哪像这人,这几日晚上可着劲地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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