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吃了强身丸,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给这人给折腾死了。
也不知这人哪来那多的精力,白天还要在国子监读书,晚上回来了居然还能这么精神。
最可恶的是,晚上折腾过后,第二天他还能继续精神奕奕地一早爬起来去国子监读书。
这王雱可没吃强身丸,这精神头怎么就能这么好呢?!
无语啊!难道是自己这副身体天生底子差?想到这里,杨涵瑶一脸哀怨地瞅着王雱,王雱被她这神情看得心里发毛,忙安抚道:“好好好,都听娘子得,今天晚上就一次好了……”
“尼妹啊!”杨涵瑶真想骂人了,不过看着王雱那猪哥模样,微微叹息了一声,懒得再跟他扯这些不正经地,伸出手指在他胸口捅了捅,道:“你还是说说刚才的事吧?真想好了,要去琼州?那里瘴气丛生,黎人对咱们汉人可是敌视的很……”
王雱抓住杨涵瑶那根作乱的手指,见她粉嫩的脸上红晕还未消褪,眉宇间还带着一股慵懒,此时说着话儿的声音也是软软绵绵地,那微启的小嘴在自己刚刚的一番热吻下,有些红肿,更显诱人了。
要命!她不知她这是在引自己犯罪么?“咕咚”喉头滚动了下,把目光转移到别处,这样的娘子太诱人了,再看下他可忍不住了。
可眼睛是瞧到别处了,可抱着杨涵瑶的一双手却不自觉地勒紧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企图把自己内心深处的那股子念头压下去,可在他怀中的杨涵瑶似乎天生就有这本事,她的手又开始卷弄自己的头发了。
虽是头发,可这样的姿态更是撩拨人,好不好?
可杨涵瑶却做得很是自然,王雱有时怀疑这娃是不是故意得?老是这样撩拨自己,可当自己火热起来了,她又推推搡搡地,真叫人无奈啊!
按住那双惹人爱又惹人恼得小爪子,定了定心神道:“嗯,瑶儿你不是也说这琼州其实是块风水宝地么?咱们如今常州是不能回了,可留在京城也不是个事儿。”
“如果我自请去琼州,虽然你我身份特殊,但去琼州却是可周旋得。”
“你的意思是,虽然我是个四不像,可这里面却可以打擦边球?”
“擦边球?”王雱愣了下,随即大笑,“娘子这比喻打得好……就是擦边球……没错,擦边球!”
说着便扶住杨涵瑶的肩膀,坐好后,注视着她的双目,道:“为了你,明年我一定要考中甲榜进士,然后自请去琼州!”
杨涵瑶心头涌起一阵感动,王雱若不是娶了自己,按照历史原本的轨迹,他的娘子应该是庞氏,可如今他娶了一个郡主,有了诸多的限制,琼州虽好,可现在却是个荒蛮之地,瘴气丛生,黎人又老闹事,若不是为了护自己安全,以他的才学与王安石的名望,他何须去吃那个苦?
她伸出手握住王雱的手,道:“此生君不负我,妾定不负君,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说着便凑近王雱,在他的唇上亲了下,然后靠近他怀中,双手环住他,听着王雱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杨涵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安宁。
这是宋朝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安心感。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虽然杨李氏对自己很关心,弟弟也很敬爱自己这个姐姐,可若说安全感得话,却从未在二人身上体味过。
毕竟打从她从棺材里醒来那一刻开始,她就主动地把抚养老人,照顾幼弟的责任抗到了自己肩上。
而且在她的身上还背负着更大的责任,阻止金人南下,靖康之变的发生。
为此,她可谓是费尽了心机,劳心劳力多年,靠着自己的经营,一步步走到今天。
虽然这一路走来,她遇见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可她时常还是会在内心种伸出一种无力感以及时常的彷徨。
前世,她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到扔进人群中,转眼就会被人遗忘的女子,而这一世她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国仇家恨,她背负地太多了,内心早已疲惫。而这一刻,王雱真诚朴实的语言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那柔软的心底似乎有道细缝裂开了,王雱开始一点一滴地渗进茵茵芳草之地,来得突兀却又是那样地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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