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鸨便亲自领着一个一身白色绸缎的少女回来了。 只见这少女只有十七八岁左右,白嫩嫩的小脸儿,眼神之中流露出几许不安,一袭秀直垂到背心。人长得果然很美,身材也很高挑匀称,这种货色绝对可以算得上男人世界里称谓的那种“尤物”了!
她怀里抱着一把古里古怪的琴,这种琴楚天麒以前没有见识过,想来应该是玄真星上独有的乐器。
“官人,美人我给你带过来了。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小月!嘻嘻,官人,她这可是第一天来接客的哟,您就慢慢享用吧,我给您把门带上。”
老鸨带上门走了,她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也就是说,门关上以后,楚天麒可以随便怎么做都可以,其中包括,把这个新来的姑娘给放了炮。
楚天麒几乎只要一闻就能闻得出来,这个小月绝对是一个丝毫不沾污垢的“处”!他不禁苦笑自己,好像有些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
小月小心翼翼的坐下,将怀里的琴像奏琵琶那样竖起,轻轻的问道:“官人,你想要听些什么曲子呢?”
“十八摸会不会?”毫不犹豫,楚天麒开口点了这连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唱的曲子。
小月当下怔了怔,脸上顷刻间爬上一抹红晕,道:“官人,这??????这我不会,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点其他的。”
很显然,她似乎很是忌惮这种类型的曲目。楚天麒有些扫兴,但却又心一横说道:“你过来吧,坐这儿随便弹什么都可以。”
他指了指酒桌一旁的床铺。小月脸上又更显得惶恐了,她一时之间真是恨不得立刻逃出去不可。蓦然间,正是这个少女的这一阵惶恐之状,竟然令楚天麒似乎抓住了久远以前的某些感觉一般。他顿时露出一副邪邪的笑意,一把抓过小月的手将她强行拖入怀里,冷冷笑道:“听着,今天晚上,你属于我了!”
小月就像一只蚂蚁一样,根本就无力反抗楚天麒那强大的力量。此时,她脸上显出了一副无比挣扎之状,但令楚天麒奇怪的是她竟然也没有拒绝。当下,他算是看出来了,不由得又暗自苦笑了一番。看来,不管在哪个星球上,金钱都绝对是万能的!
“这个给你,我只要你一个晚上!”他故意把手伸进袖管里做出一副掏银子的样子,其实他的银子全都撞在腰间的储物袋里,这样做不过只是不想吓着这个歌姬罢了。
小月惶恐万分的望着那扔在床上的那锭银子,眼神之中又显出了一副无比挣扎之意,两束泪水忽地从眼角滑落,然后咬着红唇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楚天麒内心里顿时又是一阵无比的失意,然后一把将小月扔到床上朝她猛扑了过去顺势将她的衣裙一并滑下??????
木床开始“吱呀吱呀”猛烈的摇晃起来,一阵阵少女沉沉的喘息声从帐里溢出。然而房外走廊下的大厅里,客人们依然在大声的喧哗着。
赌坊只与烟雨阁隔着一堵木墙,俨然是跟烟雨阁连在一起的,之间还通着一扇大门。赌坊之中客人也满满,此时大厅之中围着一拨子人,他们的使劲儿的大声吆喝着“开!开!开!”
烟雨阁一楼的大厅里空间极大,二楼的客房是环绕着这个通顶大厅空间的边缘建造的。大厅里摆满了酒桌,此时正有许许多多的客人各自搂着风-骚的妓-女喝得痛快,但却唯独靠着赌坊门边的那一桌上,单独坐着一个人。从楼上走廊放眼望去,这个人显得尤为显眼。他一身白衣,披着一头乌黑直顺的长直到后背心。可他却只是一个人兀自的饮着酒,根本就没有叫过妓-女前来陪侍。很显然,风雨阁中是不会拒绝这种闲情雅客的,因为卖给他们饮用的酒水,价格都是无形中上涨了许多的,所以他们并不担心会赚不到钱。
陈同这下可是输惨了,没想到这几十年不玩骰子,手气竟然这么背,一口气玩了这么一会儿,老大给他那一锭金元宝看来就要输光了。他简直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死了,虽然他知道老大并不缺银子花,可是自己总也不能这样没用吧!
“开!开!开!”顿时,这些把魂儿全都压在赌盅里面的疯狂赌鬼们又开始大声的呐喊起来。
疤脸大汉微微一笑,志在必得的瞟了陈同一眼,道:“官人,你赌大,我赌小是吧?好,那我就开咯!”
他说着猛然一揭赌盅,顿时,陈同傻眼了,没想到他竟然摇出了将三颗骰子竖成一竖的样子,而最上面的那一面,竟然就只是一点!
“哈哈哈哈,官人,你又输了!我这一点是最小,你刚才摇出的是三点,来来来,掏银子!”
顿时,赌鬼们又是一阵尖声吆喝。其中有为陈同感到愤愤不平的,也有讥眼讽笑的。他们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新来的外地人,在宋城谁不知道,这疤脸汉子可是宋家坐镇烟雨阁赌坊的“赌圣”。他赌钱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对手!
“他妈的你耍诈!”陈同气懵了,虽然他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却对这大汉竟能一下子摇出这么奇怪的骰子感觉到了不妙。这种摇法,很显然就是这骰子里有问题。
疤脸大汉顿时虎眼怒瞪,冷冷的笑道:“官人,愿赌服输!你要是敢随口污蔑我们烟雨阁的清白的话,哼哼,你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在宋城,谁不知道我们宋家的势力?银子快拿来吧!”
这大汉说得没错,他是宋家的一个看家护院,负责看护烟雨阁。宋家可是宋城这一带州郡之中名声赫赫的世家大族,甚至就连官府也不得不看他们的脸色。这是一个商业世家,财力极为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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