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陈同现在正处在稳固元婴初期修为的阶段,所以体内根本就没有一丝多余的真元可以随便挥霍,他自然是看不出这其中的玄妙了。对于摇骰子这种把戏他曾经经常玩,也知道赌界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随即也不含糊的说道:“那你敢把你盅子里的骰子给我看看么?”
众赌鬼纷纷不敢说话了,赌坊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他们只是在静静的看着,不知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终究会揭露出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来。不可否认,他们这一干人等,在这赌坊之中都吃过大亏,输下的银子几乎没让他们倾家荡产!
没想到大汉竟然也不含糊,当即便将那盅子里的三颗骰子给陈同递来,冷冷说道:“官人可要看好咯,如果你看不出什么来的话,哼,那就别怪老子的兄弟仗势欺人啦!”
陈同反复掂量了许久,竟然果真是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儿来。按照以前当国-军将领时玩骰子的经验,赌坊黑手时常会往骰子里注入水银,以此来诈骗玩家们。不过,这三颗骰子里,竟然根本就没有水银。
“哼,怎么样?没有问题吧?官人,老子黑虎看你是个新人。不过,你竟敢当众侮辱我们宋家的烟雨阁,你好大的胆子!”
陈同也怒了,敢情这么长时间以来就连老大也从来都不会这样数落他。这让他想起了曾经在雷豹手下时所受到过的那些窝囊气,顿时怒意上来,也冷冷的回道:“那你想怎么样?”
他还是感觉到不对劲儿,这骰子里肯定是有问题。不过究竟是什么问题,他却又说不上来!
“他妈的,兄弟们,给老子好好招呼招呼这个家伙!”
疤脸大汉简直是气急了,没想到眼前这家伙还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顿时一声大喝,赌鬼们纷纷惶恐不已的向后退去,赌坊之中七八个护院打手一下子冲了过来将陈同围在中间狠斗。
陈同虽然听老大的话,不敢在跟凡人打斗时随便施展真元之力,况且此刻他稳固根基要紧,也没有多余的真元可以浪费。不过,仅凭着他那利索的身手,对付这区区七八个痞子流氓还是极为得心应手的。
顷刻之间,赌坊大厅里打成一片,扑通扑通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敲面鼓一般急如雨点倾盆。
妓院大厅里顿时也乱作了一团,顿时又是十来个流氓打手冲了上去。一时之间,两个大厅全然乱了套,桌子椅子杯子这一干所能用上的工具全都用上了,只见不一时便有一两把椅子或者一两只杯子被凭空砸了出来。
客人们都惊得跑得远远的,但这时,却惟独那坐在赌坊门外的白衣男子依然在自顾自的喝着酒。只见那些朝他飞来的椅子杯子,在飞到他身边不足一米处,竟然全都猛然“嘭”一声改变方向向后弹了回去砸在地板上??????
楚天麒算是不耐烦了,刚才**了这么会儿时间,他仿佛真是找到了些许熟悉的感觉。回想起方才**到****的感觉,难怪人界会有“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说法呢。他知道楼下肯定是陈同惹事了,于是急忙从床上穿衣爬起来。此时,只见小月浑身赤-裸-裸的也坐了起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两束泪水只自顾自的一直在流淌着。看得出来,在她的心底,怨气实在是太重了。楚天麒不屑的瞟了一眼粉红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血迹,俨然明白了什么。不过他却不想理会,而只是穿好衣服准备要下楼去打一架找一找曾经的那些感觉。
“官人!”
可这时,小月却叫住了他。
“官人,我???????我可不可以??????”
楚天麒本想就此一走了之的,在妓院里睡上一夜的女子,说来根本就跟自己毫无瓜葛,不过此刻他却能明明显显的从小月的声音里感应得到她自内心的祈盼。如果换做是以前,对于这种“做-鸡的女人”,他根本就不屑一顾。不过此刻,他却也是自内心的颤抖了一下,一股怜爱之意油然而生。他感觉到了,这个小月,根本就是逼不得已。
“什么事儿,你说吧!”
“官人,你可不可以带我走?从今以后,小月??????小月只想一辈子都只伺候你一个人。不过你不要误会,小月什么都不要,小月什么都可以不管,就只想只伺候你一个人。我??????官人,求求你,看在小月命苦的份儿上,您就收留小月吧!小月愿意给您当牛做马,不管干什么都可以,就只求您不要让小月留在这里了!”小月说着,当真是跪倒在地使劲儿的磕起响头来。不一会儿,当她抬起头来时,一抹鲜血从额头顺着鼻梁两侧滑了下来。
楚天麒心里微动,忽然竟有种沉重的负罪感。看得出来,小月是被逼无奈的。她已经失了身,所以,她已经不想再让第二个男人触碰她的身子了。
“好吧,你跟我走,我会帮你赎身。不过出去之后,你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跟着我。当然,如果你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那就暂时跟着我吧!”
他心里暗暗嘲笑自己:妈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又搞出了这么个女人,看来以后还是不要乱搞了,不然回去小雪肯定得恨死我不可!
小月高兴不已,由于她已经跟楚天麒之间生了名副其实的男女关系,所以穿好衣裳这也就跟着一起出来了。此时只见,大厅里早已打成了一片,陈同这家伙的身手果然不错,二十几个大汉围着他一个人打竟然都打不过他。不过这时,楚天麒也一眼瞅见了那坐在赌坊门外安然自得喝着美酒的白衣男子,心里顿时一怔。看得出来,那家伙是个顶尖的高手。这种水平的高手,楚天麒可是从未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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