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夸张,这东西现在真的看起来不像是三十岁的女人撒,在加上她现在本来就虚弱,没有精致妆容的加持,现在看起来就和刚毕业的大学生了似的。
这还是要多亏妹喜玉,妹喜玉与简安确实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她帮着这妹喜玉找阳气,这妹喜玉给她补阴气——越补越年轻撒!
韩澈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他现在特想摸摸这东西的脸,这名少,不羁惯了,人家都不拘束着自己,想摸摸这床上女人的脸需要什么理由嘛?人家就直接的伸手摸了——软,温热,还能感受到细细的绒毛。
就像是冥冥之中的牵引,韩澈的手不由自护住往她脖子位置移动,准确的说是往挂那块宝玉的位置移动——连韩澈都疑惑自己怎么这么被她这块玉给吸引,他的脸也渐渐凑上去,去闻那幽香。
不知道是这玉里的,还是这东西身上的。
两种香气混在一起,叫人轻微的迷乱。
就在韩澈想要凑得更近的时候——你说现在要是个医生护士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得有多脸红?咱们端庄肃穆的韩主任,凑在他女秘书的脖子边上,不知道在闻些什么。
韩主任,那床上的还是个病人呐!
“主任?”
这声音,不是从门口传过来的,是从耳边传来的,其实这一刻,韩澈有点烦,烦什么?她怎么这么早醒来,晚一点,就晚一分钟,我就能弄清楚这香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了——可是这东西就在这关键时刻醒来了,可能是刚刚醒,还糊哒哒的,没搞清楚状况,就见着这领导的头放在她胸口以上,下巴一下的位置,他的头发蛮硬,她皱了皱眉,有点扎人。
韩澈泰然自若的起来了,语气很关怀,但也挑不出一点错,因为这就是领导对下级的关怀,说的再深一点,是领导对舍命救自己的下属的关怀,“醒了,感觉伤口好点没有?”
简安感觉刚刚就像是错觉,她亲爱的韩主任刚刚真的是埋在她脖子里面细嗅什么——一定是她眼睛花了撒,韩主任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是梦,自己梦还没醒撒!
“伤口痒。”
这东西实在的很,一点客气话不讲,领导问你好点没有,你就说好点了,谢谢领导关心呀,还真以为救人家一次就厉害的不得了了?省省吧——可对于韩澈来说,这东西的奇特之处也正在这里:她有时候狗腿的很,可是有时候呢,又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这种上下级关系,压根没把他当领导。
就譬如此时,她躺在床上,眯着眼,嘴还蛮翘起的撅着,皱着眉头,不知道有多难受的样子——还真的是个娇气包。
韩澈给她把被子往上拉一拉,宽慰道,“伤口刚刚缝上,痒是自然的,你可千万不能去挠——诶,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一点?”
“嗯。”她还躺在病床上,蛮忧伤的样子。
这东西还没反应过来,领导要去给她倒水了——这是韩澈给简安第一次倒水,谁知道,伺候这东西的刀伤,就是小一个月。
这第一次倒水,开了后面无数次倒水的先河呐——可是没办法,谁叫人家救了你,人家姑娘这肚子上这一刀是为了你挨得,现在不是上下级的问题了,是这个人,做人漂不漂亮的问题——不论如何,都得伺候着。
不过好歹这东西还懂得收敛些,时刻铭记在心,这面前是领导,不是随便的,是不能唐突的。现在她对韩澈,还是客气的很,要求也不多,每天就安安静静的戴着,有时候戴上耳机听听音乐——对了,她还有个挺好玩的癖好,她挺爱看野史,韩澈给她弄了几本过来,她看的入迷,看完了还爱给人家讲——
那天就看见她逮住人家小护士说话,“你知不知道隋炀帝的京杭大运河是为了她妹妹建的?就是为了让他妹妹能在亡国的时候逃出去,可是还是没有逃出去呐——她在朝堂上被李世民给凌辱了,却也成了唐太宗一生都忘不了得不到的女人。”
她那点心思,都用到这上面了——这些杂而无用的知识,自然是没有什么生产力的,但是这东西本来来这世上也不是为了创造什么价值的,她就是过来纯粹的体验式人生——欢乐一把。荒唐的人,看不下去正统的历史,还就这些野史最能提起她兴趣。
韩澈愿意和这东西聊天。她懂得多,也会聊天。韩澈见过许多女人,比她美的,比她智商高的,比她情商高的——导致这东西乍看确实很平淡。可是总归还是要剖开皮囊去看灵魂的,窥探灵魂最为直接的方式,聊天还是首当其冲的,一个人说出什么话,间接的反映了这个人的精神水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