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你的眼神多失望,韩澈莫名其妙的被看出来一种心痛的感觉。
“我给你挨那一刀,你是觉得我想做总秘——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要是放在以前,这两个人还没有这一个星期的交情的时候,他真就单纯的把这东西看成个秘书,完全的没有私人感情。可是现在,韩澈是把她当做一个女人来看的:这七天来,他看尽了她的脆弱,她的娇气,她的翘气——他并不觉得厌烦,反而是觉得新鲜。
是了,就是新鲜——原来哪有女人这般的对待过他?她们都是如履薄冰般的,谨小慎微的,他知道她们渴求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感情不过就是一场场掺杂了令人厌烦的欲望的交易,好在他从来也很大方,因而身边从来都不缺少女人。
韩澈心里,就是这么瞧不起女人——他热爱她们,同时也厌弃着她们。
他喜爱她们的柔媚,同时也鄙弃她们的逢迎。
他就是一个如此矛盾的人,可是,人大概都是这样的。
所以这一刻,这样的氛围,她这样的眼神,叫韩澈突然想起很细很细的那种雨,还有拉出来的很长很长的糖丝——她的视线黏在他的身上,叫他十分的不舒服,不,只是不自在——他从未被人这样看过的。
是那样的失望,可是又是那样的缠绵。
她身边有一张网她就坐在那张巨大的网状物中央,开口:
“我就是想留在你身边。”
韩澈窒息了一下。
这一刻,确实能评得上韩澈同志这一辈子最耻辱的时候了,韩澈每每想到这一刻,都觉得不可思议,她就告个白,自己怎么就能被撩成那个样子呢?
可是,真的是告白吗?
咱们前面已经说过了,这东西不是个正常人,且很容易阴差阳错的给人以假象,也算个个人特质。
从韩澈跟她说,要给她升职加薪,把她调到总秘的位置上,她就慌了——要知道,若是调到了总秘处,两人虽然还在一个机关里面,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就少了,她再也没办法给他倒水,或者说,她再也没法借着倒水的契机拉拉他的手,补充补充能量了。
这东西对于韩主任,很尊重,真的没什么别的企图,可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就听着这么暧昧的?咳咳,这就是听的人的问题了,咱们把话拿过来再回放一下:
“我就是想留在你的身边。”
结合上这东西的内心活动,这话听着可还暧昧?人家就是正直的说出她心中所想而已。
所谓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韩澈本来对她就有了那么点好感——嘴边的肉,谁会不吃?韩澈看着她,忽然的咧嘴笑了。
这东西被他笑的心慌呐,这笑让她想起来秦烈,秦烈一笑,一准就没有好事。难道他真的准备把自己调去总秘了?她慌张的从被窝子里抽出手来,拉住这领导的胳膊。
“韩主任,我求求你了,我不要去总秘——”
韩澈凑过来,就看着她眼,不知道有多近,嘴角还带笑,他那薄唇呼出的气,就在扑在她人中上,这景象,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他忽的轻笑一下。
“为什么非要留在我身边呐?”
近似于调笑。
他不想错过这东西的表情,去看她的脸。
这东西现在十足的艳若三月桃李,未施粉黛,可这面上的绯红却一直从脸颊绵延到耳朵,这景象看了端的叫人心动不已。
女人害羞容易叫人心动,美女害羞更心动。何况这东西身上,有种纯稚的幼态,这自然不是指着东西长得像小孩子,而是一种高度纯洁的状态。
各位看官可能要冲着这东西吐痰了,啊呸——这东西还高度纯洁?省省吧,你瞧她这乱的,这来来往往的男人,比公共厕所还脏好不好——咱们指的是这东西的心里,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简安的害羞,纯粹的因为韩主任凑得太近了撒,她只好伸出手抵住他胸膛,“主任——”
韩澈低头,亲了下她粉红色的耳垂,“怎么这害羞?以后可怎么办?”
奸情,绝对的奸情——
妹喜玉终于帮着简安同志,勾搭上的韩主任。
可是这东西直到韩澈亲他耳朵那一刻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好端端的,怎么又突然的扯起来了呢——
奸情!
三月十七号,总参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说它小,不过是一场人事调动。
说它大,是因为它实在是一场充满了隐秘和暧昧的人事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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