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香梅没有回答我,只是哭。这可真是有些急人,让我不禁沉道:“宋香梅,你好歹也是风里来雨里趟的人了,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哭的?别哭了,有事说事,没事过来吃午饭!”
然而,她只叫了我一声“舒福”,便将电话挂了。
“我靠……”我愣了一下,看了张银月一眼。
张银月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说:“这是怎么回事?混蛋,继续打她电话,我来说。”
我直接拨了号码,并按了免提,手机递给张银月。
然而,宋香梅给我掐断了。
我再打,依旧如此。
再打,呃……关机了。
我更是一头雾水,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说:“张总,走,先去香氏看一看。”
她马上跟我下了楼,来到酒楼外面,我们分别驾车,急奔向了香氏。
没多久,到达大门口时,保安们看到我去,还是很尊敬的,给我们开门、打招呼。
我们车子停在办公楼前的停车场上,一看,呃……宋香梅的车不在那里。
我想了想,带着张银月直接上楼去。在一楼还问了大厅的保安宋香梅在哪里。保安说昨天香总就没有来厂里的。
我们更是疑惑,到了上面的副总办公室,一敲开门,黄琳正在那里接着一个电话,正在跟人谈论着价格的事情。
黄琳虽然是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但业务能力还不错,即是香氏副总,代行老总职能,还兼着公关营销部的部长职位。
她一见到我和张银月到,愣了一下,匆匆结束了通话,然后有些干练的口吻道:“苏总,张总,有什么事吗?”
张银月比我还急,直接冷道:“黄总,香总呢?”
黄琳淡淡一笑,说:“香总昨天上午就回省城了呀,你们不知道吗?”
“呃……”我不禁和张银月相视一眼,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我道:“她回省城干什么?”
黄琳有些职场模式化的笑笑:“香总是我的老板,回省城是她的私事儿,我怎么知道呢?反正,她把工作交代给我,然后就走了,也没说什么事。当然,我也不敢问。”
张银月面色冷如冰霜似的,点点头,说:“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大约会等几天再回来吧,她说也不确定。”
我和张银月相视一眼,我道:“那好吧,香总不在,香氏你就好好操心吧!”
黄琳有些冷淡道:“苏总,别这么操心这事儿了。现在的香氏,一切运转良好,你管多了没意思的。”
张银月一听就有点不爽,冷道:“黄琳,你说话别这么牛行不行?没有苏阳,香氏能挺到现在?你能混到今天?”
嘿,这娘们儿,这齐同美,还为我说话呢?我不禁多看她一眼,她却冷冷的给了我一眼。
黄琳却冷哼一声,说:“张总,这里是香氏。我知道你和香总是好朋友、好姐妹,但请按规矩办事吧!香氏与苏总现在是合作关系,我们不拖欠一分的货款,都是下单即汇款。而且,我们与银月酒楼也是合作关系,但是,请不要斥责我言语直白。香氏能有今天,是与苏总有关系,但苏总能有今天,也离不开香氏。而我混到今天,是孟部长的栽培和香总的信任,当然,也是我向苏阳换来的第一步踏脚石。有付出,有回报,这就是我的感悟。”
张银月冷道:“呵呵,贱人,你还挺能掰扯啊?行,过不了几天,你将失去你换来的一切。”
黄琳冷着脸:“张总,别这样威胁我。在香总的手底下,我兢兢业业,已经成长为香氏不可获缺的生产管理、经营的高层。你与香总的友情归友情,但不能影响她对于人才任用的判断。”
张银月真是气得脸上都红了,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混蛋,你特么得帮我把这个贱人治一治。
我暗自一笑,张银月这个变态也是有碰上铁板的时候啊,唉!
不过,人家黄琳说得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多错。
当即,我道:“好了,张总,黄总,你们也不必争吵什么了。黄总现在也是香氏的顶梁柱,可喜可贺。这样子吧,今天中午我们本来是想请香总与黄总一起吃个饭,叙叙旧的。虽然香总不在,黄总在,这就可以了。走吧,咱们去银月酒楼,边吃边聊。”
张银月冲着我冷声发飙:“混蛋,你几个意思啊?刚刚怼了我,转眼就翻脸无情是不是?谁要请这贱人吃饭啊?要请你请,我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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