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黑,她是白。
她见过他才奇怪。
“……”项御天定定地盯着她,仿佛在验证着她话里的真实度,很久,他的眼里一闪而逝过失望,将手指一根一根松开。
莫名其妙。
江唯一扯肩膀处的衣裳,整个肩膀都被攥红了,指印明显。
“你是在找海口的人吗?”江唯一揉了揉肩膀,淡漠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项御天猛地又瞪向她,眸光深如黑洞,仿佛急迫地想认定些什么。
“看你今天的样子就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江唯一能感觉出他的紧张、急迫,这个人……应该对他很重要。
可也用不到乱认人的地步,夸张。
难道他连他要找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滚!别烦我!”
见她不是他要找的,项御天抬起脚就把江唯一给踹沙发下面去了,无情得很。
“嘶——”
江唯一痛得咬唇,扶住疼痛剧烈的腰从地上爬起来,愤恨地瞪向他。
诅咒他一辈子都找不着要找的人。
郁闷死他。
“滚出去!”项御天心情十分不爽地道,他要一个人静一静。
“知道了。”
江唯一继续自己的忍字诀,拿着衬衫往外面走去,单手将衬衫慢慢捏成一团……
迟早有一天,她会把项御天捏得和这件衬衫一样。
还没走到门口,身后某个喜怒无常的人又开了腔,“回来!”
“……”
江唯一无语地转过身,他又想怎么样。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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