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御天坐在那里,姿态如君王般,冷冽的目光落在她揉衬衫的手上,。
“又怎么了,项少?”
江唯一硬是忍下愤怒,假笑一声走过去。
项御天一把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盯着她手里的衬衫道,“搓它!”
“什么?”江唯一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搓它!”项御天不满地又重复一遍,“像手洗衣服那么搓!”
“什么?”
她耳朵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江唯一,你再让我重复一遍试试?”项御天直接往死里揪住她的耳朵,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感。
“疼……”
江唯一哀叹一声,只好开始搓手中的衬衫,用力地搓着,她在他身边,生存得很窝囊。
项御天的目光完全定住了。
连搓衣服的动作都一模一样,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两个画面重叠在一起。
项御天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江唯一的脸,眉、眼、鼻、唇……他肯定不了,太久了,他没办法把两张脸重叠在一起。
“你为什么这么搓衣服?”
“项少。”江唯一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手洗衣服就是这么搓的。”
难道还会有第二种姿势?
“都这样?”
可她那么像,像到他能将两个画面重叠在一起,只是相似而已?
也好。
有些相似也好,足以慰藉他了。
项御天忽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宣泄出所有的思念,牙齿狠狠地咬开她紧闭的双唇,热烫的舌强行吻进去,品尝着她的甜味。
“你做什么?这里是夜店,是外面!”双手极力推开他的胸膛,江唯一有些呼吸不顺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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