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不是在胡言乱语,她是在说铃铛的花纹中嵌了她的名字……
“砰!”
项御天猛地把手机往地上一砸,整个人飞奔出去,一张妖孽的脸上,双唇的血色逐渐消失。
渺渺……
别死。
等他,一定要等他!
项御天疯狂地跑出去,撞过女仆,身上被泼了一身的酒水,女仆吓得连连求饶,“项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项少,对不起……”
“走开!”
项御天狠狠地踹了她一记,也顾不上一身的污秽,就朝禁闭室跑去。
“把里边打扫一下,入夜后再处理一姐的尸体。”
孤鹰的声音忽然传来。
幽深而长的走廊里,项御天在尽头处停下脚步,气息不稳,一双眸倏地往前望去——
几个手下正抬着担架从房里走出来,孤鹰站在一旁,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拿起白布遮上江唯一被血模糊了的脸,鲜血从担架上一滴一滴掉下来……
那么刺目的颜色,灼烧了项御天的双眸。
死了?
项御天惊呆地望着前面,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画面。
“砰。”
双膝一弯,项御天整个人重重地跪到地上,一手撑在墙上,用力地往下划。
白色的墙漆被硬生生地划破出四道长长的痕迹。
划出深深的不甘。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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