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可以走了吧?”她看着他,擦去小嘴上的痕迹,过程太多激动的结果便是唇角经历了太多的揉捻而出血了。待到一切结束,她倚在沙发上微微喘息,不明白方才自己是为何如此有勇气,做出了那一番与他亲密无间的行为,安静下来脑子也瞬间清醒了许多。安暖夏的心头又腾起了对自己的羞耻之意。
男人的眸微微眯起,笑意之中徒然添加了一丝危险,“走?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
“你——”他的话如同一只血鞭子缓缓地将她束缚,安暖夏瞪大眼看他,“你真是qn兽吗?怎么出尔反尔。”
“禽兽?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让你充分感受到什么是禽兽。”她的逃离之心颖然使他心中不快,眼眸微微一冷,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沉静,这样的眼神;落入她的眼中令她害怕极了,勾唇冷笑,“我这种程度的事情你以为就是发泄?今天乖乖在家等我,晚上我再过来调教你。”话到此处,他的伸手轻轻拂动着她的唇瓣,眼底的神色泛起一抹黝黑,低笑着补上了句,带着一股邪肆,“这只小嘴刚才我还没尝够,今晚还要再试试才行。”
她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只觉得他面庞上如此温柔的神色都变得骇然,他的语调如此低柔,却令人万般不安。
幕擎苍说完便进了浴室,想必这么一天他落下的工作有不少要去处理,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偌大的豪宅只剩下安暖夏一个,她似乎变得呆滞了,像个毫无声息的玻璃娃娃,见他将自己套上衣冠楚楚的模样,打开门走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了动作,抱着杯子站起来,缓缓朝浴室走进去,这一次,他看见了浴室里面他留下的另一件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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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地铁站一辆地铁开过来,打开门,如同一个大匣子一般开启将外面的人如数吸入。停顿几秒后再度关上了。安暖夏一小小的身影窝在车厢的角落,她的身上披着是男人的外套,上上的外套如同一件裙子将她全身包裹起来。
涩涩地躲在一边,这一路上已经不知有多少人用暧昧的眼神望着她了,更有一个好心的司机用他及不熟悉的英语与她交流着,问她是不是被歹人强ba了,她吓得落荒而逃,明明知道这样有多么的不礼貌。或者一些年轻的古惑仔从旁边路过,看着她的眼光极其暧昧。
静静地看着玻璃外川流不息的人流和车辆,安暖夏手中拿着好心人那里给的硬币,眼眶却不由自主地红了。她还是逃了出来,幕擎苍许是认为她没有勇气离开所以并没有上锁,离开豪宅后,她便一路跑着遮遮挡挡地寻着路标和地铁找回了住所,室内空空如也,住所外的负责人告诉她剧组的人已经全部走了,由于租房还未到期,所以她可以再住上好久,说罢将剧组人寄存的东西交给她。安暖夏接过来一看,是她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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