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心虚是假的,她忽然觉得身上很冷,却不敢往热源靠近。
身后的手慢慢揉着,这时蒋砚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许乐然腿心,正试图往那穴中摸去。
许乐然顺从地分开腿,蒋砚的动作却忽然停住,猛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他的语气里有疑惑,“没湿。”
穴口摸不到湿润的痕迹,他将手指插入穴中,再抽出时手上也只有很薄的一层液体。
她还没有动情,这个状态硬插进去,他们都会痛。
许乐然有点紧张,她一直在想别的事,刚才的注意力并不在这,“要、要不要用润滑……”
“不用。”蒋砚俯下身吻她的唇,哑声道,“帮我脱掉裤子。”
好。她低声说。
许乐然脱裤子的动作有些乱,只能凭着感觉,指甲一不小心刮到已经胀大的肉茎。
她听见蒋砚倒抽气的声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说对不起,很痛吗?
没事,继续脱。蒋砚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肩膀,有些无奈地问道,宝宝,你今晚怎么心不在焉的。
闻言,许乐然手一抖,有吗?我没有
几个字说得没什么底气,她既怕蒋砚知道自己分神,又怕他看见床头柜上的亮光,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气了吗?
蒋砚觉得好笑,你在想什么,我为什么要生气?
皮肤与皮肤之前没有了衣服的阻隔,她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硬邦邦地顶在她腿心处的肉茎。
许乐然一颗心悬着,手伸到中间,小心地用虎口圈住柱身。
蒋砚嘶了一声,显然受用,她受到鼓舞,颇有耐心的上下来回抚弄肉茎,说:能不能开灯做,我想亲眼看着你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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