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女羞愧低头,讷讷不语,盖伦劝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蒂娜说的也不无可能,不过即使眼前哪怕是地狱,如何艰险,我们都要闯过去。”
又等了片刻,还不见那两人回来,吊角眼急了:“指挥官,要不然咱们去找找吧?”
盖伦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不过随即朗声道:“此地诡异难测,大家互相靠近,相互拉手,千万不能分开,一发现什么情况,立刻大声喊出来。”
我左手拉着短发女,右边是那个吊角眼,后者似乎对我很不满,看着自己的手,很嫌弃的伸了过来,我嗤笑一声,吊角眼大怒,看了一眼走在最前方的盖伦,他低喝道:“小子,别以为搭上王子殿下,你就能在无畏先锋作威作福,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我无心理会他,气的吊角眼咒骂不止,离着飘忽不定的火把越来越近,忽然脚下慢慢升腾起一股灰烟,隐隐有渣子参在其中,但是却无任何异味,只是视线变得朦胧起来。
盖伦高声道:“大家小心,这烟雾之后怕是有什么埋伏。”
这时,忽的刮过一阵风,混着渣子吹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一闭眼,随后只觉得双手一松。
眼前恢复清明,我忽然愣住了。
摆着我面前的是一台液晶显示器,上面显示着时间二零一六年六月一号,早上十点三十分,桌面上的壁纸是我喜爱的snny小朋友,她嘟着嘴,笑靥如花的看着我。
我环顾四周,墙上贴着LL的海报,床头柜上摆着几个草丛三兄弟的手办,桌子上放着我的LL银行卡,这是我在地球上的房间啊,我不是在瓦罗兰大陆么,怎么跑这来了?
打开房门,客厅的电视正在播放无聊的韩剧,妈妈嗑着瓜子,看到是我,她惊奇道:“哟,今天起得够早啊,饿了是吧?”
我忽然觉得眼前一热,妈妈吓坏了:“怎么哭了?”
“没,”我抽了抽鼻子,将妈妈抱在怀里:“妈,就是想你了。”
妈妈哭笑不得:“不就你爸昨天晚上说你两句么,至于这样么?”
昨天晚上?所以穿越,系统,菲奥娜,凯特琳,蔚,妹妹什么的都只是我做的梦么?这个梦好真实啊。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空空如也,握紧拳头,狠狠地捶打墙壁,我擦,好疼啊,果然那些只是我的梦么。
妈妈端上来稀粥小菜,看着我流血的手,吓了一跳:“怎么弄的这是?赶快洗洗,我给你包上。”
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心不在焉的吃完了早点,跟妈妈打了个招呼,离开小区,走在大街上,望着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钢铁丛林,我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朋友,偶尔会想起你的忧愁”,铃声响起,我木木的接听,是出嫁的姐姐,问我工作干得怎么样了,随便应付了几句,在她不满的语气下,挂断了电话。
吱嘎一声,一辆宝马车停在我的面前,司机朝我大吼着:“走路不看红绿灯,找死啊!”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红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赶忙向后退,捏着胳膊,硬的生疼,所以这是真实的世界,瓦罗兰的经历都只是我臆想出来的么?
我有些吃不准,来到一家综合医院,预约了心理医生,大夫五十来岁,一脸和气,我说出我的疑惑,我本来以为他会笑话我,没想到大夫很有职业操守,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我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他的开导对我来讲没什么价值,只是说我可能最近比较累,所以想得有点多,或者玩LL太频繁了,这才梦到了这些,建议我什么都不要做,静养一段时间,擦,那不成蛀虫了么?
妈妈来了电话,让我接外甥放学,这小子今年五岁,外人面前性子懦弱,所以我姐姐给他报了个跆拳道学习班,也不远,两条街。
掐着点,溜达着来到学习班的走廊,屋内,穿着道服的老师,哇,二十来岁,娇俏可爱,扎着马尾,一对欧派简直可以闷死个人,我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学点跆拳道防防身。
客气的和老师探讨了外甥的学习情况,老师表示很满意,是个不错的苗子,我拎着外甥的衣领,强制让他询问老师的电话,却被拒绝了,呵,这个不争气的孩子。
晚上,姐姐赚了一笔外快,邀请我们一家聚餐,餐桌上其乐融通,外甥还曝出了我想追求他们老师的事,让家里人一阵好笑,我也笑着,只是心里却一点开心的意思都没有,我真的属于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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