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儿,”韦幼青皱起眉头,不满的说道,“以后不要这么不见外,这里是鲤候府,你要是想来,让米团儿通报一声。”
米粒儿并不介意韦幼青的态度恶劣,很宽容的一笑,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好看的让人心情愉悦的月芽,道:“这不可能,我米粒儿想去的地方,偏偏是不能通报的地方。”
韦幼青无奈的瞪着眼前这个人,问道:“好吧,那你说吧,来做什么?”他旋即想起一件事,“你见到米团儿了?”
米粒儿“呵呵”笑起来,嗫喻道:“你不用担心,''忠于辰王,孝敬爹爹'',这本就是米团儿的任务,他没有做错什么。”
韦幼青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冷笑道:“好,我最讨厌两面三刀,言不由衷的人。既然你这么说,如果米团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米粒儿摇头笑道:“米团儿说的有道理,你不了解慎澄卫。那不是我的个人势力,慎澄卫是王爷的,如果有慎澄卫的人被正法,那一定是他背叛了王爷。同样的,每一个慎澄卫的人都属于慎澄卫这个大家庭,若是被外面的人杀死,慎澄卫也一定会追查到底。”
韦幼青听出米粒儿话语中的真诚,他点了点头,道:“我省得。虽然你很讨厌,可冲着殿下,我不与你计较。你说吧,今日前来有何事?”
“你刚刚看那棵树,看出什么不一样了吗?”米粒儿指了指那棵树,嗫喻道,“你怀疑那棵树杀了刘化芝?”
韦幼青见米粒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话自己,不怒反喜,轻声问道:“怎么,你有什么头绪吗?”
米粒儿“呵呵”一笑,“不能说有什么头绪,不过我肯定树不会杀人。”
韦幼青不禁苦笑,这米粒儿总是这样,以挑他的错为乐。韦幼青不与他计较,笑道:“所有的人,包括辰王殿下都知道这些事我远不及你,你又何必一再取笑?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米粒儿见他不羞不恼,自觉无趣,讪讪的笑道:“这原也怪不得你,你既然看这棵大树,想来也是知道根子在哪里了。”
韦幼青道:“是啊,为什么偏偏这么巧呢?这棵树当然不会杀人,可不排除有人用树来杀人啊。”
韦幼青心里一动,“是了,我虽然不怎么来洛阳,可对洛阳这些官宦子弟还是熟捻的,可那红队和蓝队击球的二人,我从来没有见过。”
米粒儿笑道:“当然,他们二人是巡防司的人。”他顿了顿,“还有那个王元和也是。他们一起唱杂耍戏呢。”
韦幼青想起白天章元岭对王元和所言“王公在唱杂耍戏吗”这句话,不由得莞尔一笑,“这么说我是高看这章元岭了。怪不得此事做的这么巧妙,原来是巡防司的人做的,那么此事是皇帝主使?”
米粒儿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皇帝陛下是个仁慈睿智的君主,可惜啊,周围不是狼就是狐,他又能做什么呢?”
“不是狼就是狐”,韦幼青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米粒儿,不能确定对方的话是巧合还是有所指。韦幼青没有接米粒儿的话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皇帝让巡防司在我鲤候府杀人,是仁慈睿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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