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也看到了眼前的情形,对李桃夭笑道:“这是我妹妹雪娃,她的胡旋舞跳的最好,听说公主在这里,一定要给公主献舞。”
李桃夭笑道:“费心了。”
红姑笑了笑,将手里的花篮拿到不远处的石桌上放好,转身离开去倒茶。雪娃却似没有看到李桃夭一样,沉浸在自己的胡旋舞里,一圈又一圈。
李桃夭从雪娃的舞衣相信,这院子里的确没有男人。她快速走到那朵不起眼的小白花面前,似不经意的蹲下,很快将那白色小花收入袖中。
树冠上的那只喜鹊目瞪口呆,这速度,比他费神费力的找寻半天快多了。
眼看着李桃夭走到花架子前坐下,红姑也端着茶水点心进来,树冠上的喜鹊与那只鸟窝,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候府内宅的厅堂里,米粒儿不嗔不笑的端坐,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神情来面对眼前这个仿佛随时都会暴怒的人。
韦幼青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窗外,低声说道:“桃夭会去拿那个小布花不奇怪,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刺客是从哪里来的。”
他瞪了一眼眼前高深莫测的米粒儿,“换作是你,也会去拿那个布花。”
米粒儿点点头道:“你说的是,重要的是后面她会做什么,咱们才能知道赵翾飞想干什么。”
“赵伯庸被烧的连灰都不剩,赵翾飞肯定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他大概是不相信,这么大的变故,根源竟然不过是一场火灾。”
韦幼青说到这里,沉吟道:“米粒儿,如果你是赵翾飞,如今会怎么做?其父在宫中藏匿武士,那晚还发生了厮杀……虽然陛下没有治赵家的罪,可这谋反重罪他是赖不掉的……”
米粒儿扬了扬眉毛,摇头笑道:“我脑袋后面没有反骨,倒是被你问住了。不过人之常情,好像他应该逃跑。不过这样的话他就什么也没有了。除非……”
“除非找到谋反的理由,再找到一个帮自己谋反的人。”韦幼青低声冷冷的说道,“我猜,他想找到陛下登基的破绽之处,然后逃走投靠那个支持他的人,以陛下的破绽作为谋反的理由杀回来。”
“与他一起造反?”米粒儿的脑袋飞速的转动,他看了韦幼青一眼,两人同时发声,“马既长!”
“马既长当年被华琪的小妖华云救走。虽然华府后来杀了华云,可他并没有招供马既长藏在哪里。”
米粒儿叹息一声道:“这神神鬼鬼的都跑来掺合人间之事……真是难办啊!”
说着,米粒儿赔着笑脸对韦幼青道:“我没有说你……”
韦幼青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米粒儿,知道米粒儿在打他的主意。
韦幼青笑道:“你是不是说我都没有用。天石山的情形很复杂,虽然我在那里待了很多年,却根本连那些修仙门派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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