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翘以最快速度回跑也没能阻止,看着手背上溢出的血,气急的吼他,“不要命了你,是不是疯了?”
丰自明抓着她手腕,鹰隼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凌楚翘又甩又掰,急得面红耳赤,“你赶紧给我松开,唔”
我按铃帮你叫医生,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唇,也就一两秒的时间,她就被扑倒在床。
丰自明覆在她身上,凶狠的吻她,大手掐着她脸,迫使她张开嘴,也方便自己吻得更深。
太深入了,凌楚翘忍不住反胃。
顾不上,心里着急,使劲推他,奈何他太重,又用尽了力气压制,她费尽力气也撼动不了分毫。
他真的就像疯了一样,扫荡完能扫荡到的她口腔每一个角落,又转战她的脖子,扒她领子,顺着锁骨往下,或用力吸允,或用牙齿咬。
咬得她好疼。
“你停下来,让我帮你叫医生,这样耽搁下去会出事的,你听到没有,老公”她连老公都叫了,都哭着求他了,他都不听,不理,反倒是她越挣他越用力,于是她不挣扎了,怕他病情加重。
丰自明现在就凭着一股气,一股要覆盖掉所有那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的气,他受不了,无法忍受她曾属于过别人,尤其无法接受那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下的发生的。
可他现在毕竟是个病人,即便再怎么隐忍,强撑也无法阻挡体力的流逝,身体的疼痛。
这番大爆发,让他病情复发,加重。
压制自己的力道轰然消失。
“自明。”凌楚翘大慌,忙推开他爬起来,连续按铃,末了还想跑出去呼叫。
可他还不让她走。
“我不走,我就出去帮你叫医生。”她焦急害怕,可有不敢再刺激他,怕他又会乱来。
“按了铃会有人第一时间过来的。”丰自明拉着她,又道,“坐下,我有东西给你。”
知道会有医生过来,他现在说什么凌楚翘都听。
可她没想到他要给的是张支票。
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放在他病服口袋里的巨额支票。
凌楚翘直等到医生帮他止住血,确定他没有危险才跟得到消息赶过来的丰母告辞。
“你不等他出来吗?”丰母抬头看她。
她呐呐的摇头,“不了,我怕他看到我又激动。”
她回病房拿上自己包,走出医院时,手里揣着那张支票,满脑子都是他把它塞进自己手里,忍住痛赶在医护人员来时说的话,他说,“拿着,我什么都不买,也不逼你,你就当这是我借给你们家的,等以后赚钱再连本带利的还给我,不准像昨晚那样的事不准再做,如果你始终不愿跟我复合,这将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看着支票上的数字问他,“你哪来这么多钱?”
他说:“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知道。”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打断她拒绝的话,抬手摸上她湿润的脸蛋,“别哭了,哭得丑死了,我只是胃出血,有医生在死不了的。”
后面,她就被赶过来的医生护士赶到一边了。
他心知肚明,她哭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而她也知道,他那最后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回到车上,拿出中午签的那份(a)合(sen)同(q),再看手里的支票,凌楚翘头一次超级厌恶自己,痛恨自己。
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团糟,也连累别人跟着受累。
凌楚翘私自同意与钟家联姻的事曝光时,凌家爆发一场家庭‘战争’,除了她自己,没一个人同意这桩婚事。
尤其凌浩楠,差点被气得进医院,跟钟启合更是朋友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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