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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倒是可以立即装模作样的生病,可是病了之后呢?
蒋家人会来探望,一样容易露出破绽,墨浅心中琢磨着,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她现在是占着墨浅的身子,想来他们再有什么想法,也怕事不知道这句实打实的身体里已经换了一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孤魂。
怀着忐忑的心思,墨浅和蒋佑名来到前殿,方才见过面的蒋佑康和蒋佑成已经在一对中年夫妇身边落了座,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岁上下,因为长期征战沙场磨练出一身戾气,而旁边的中年妇女不似一般京城妇女的装扮,一袭干练的小袖女装,同男子一般高束的长发,看起来也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坐在正位上的白发老人,墨浅之前已经在正殿上见过,现下知晓他们定是在等着自己过来才开餐,这才在蒋佑名的牵引下,到蒋国公身旁落了座,甜甜唤道:“外公。”
又对着对面的中年夫妇点头致意,“二舅舅,二舅母。”
接着转向一旁蒋佑康,“佑康表哥。”
中年男子冲着她点了点头,硬朗的面部线条稍稍柔和了几分,而他身旁的妇人却比他的反应亲切不少,对着她和蔼的笑了笑,“浅儿,我们有些年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
“嗯。”面对这一家子人,墨浅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僵硬性的点了点头。
叙旧便算告一段落,饭菜这才轮番端了上来,蒋家是大家氏族,食不言寝不语的条条框框无处不在,就连方才话说个不停的蒋佑名此时也成了们有葫芦,墨浅一时间还不适应这个氛围,笑笑的吃了两口,就预备放下筷子,可是没等她放下筷子,碗里已经被人夹了一块青菜。
是蒋国公亲自给她夹的,方才沉默的他开口道:“这些天宫中丧事,禁止大鱼大肉,索性浅儿平日里就喜欢吃青菜,就先将就一些日子吧!”
墨浅默默看着碗里的青菜,这筷子是放不下去了,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好怔怔的僵在那里。
尴尬之际,听到二舅母柔声道:“公公怕是记错了,我记得浅儿是最不喜欢吃青菜的。”
拿筷子的手蓦然僵硬,墨浅抬眸去看蒋国公,却见他如常的神色并未有所变动,心头突然像是掀起了千翻巨浪一般,蒋国公开始怀疑她了。
明明他们之间的接触并不多,怎么就开始怀疑她了?那夹菜这一出,是试探?
那二舅母呢?这一招也是试探?还是实话实说?
还有……方才蒋佑名在和她一起来的路上,总是似有若无的提起她性子改变了,这又是真心还是无疑?
再往前,是蒋佑康到她房里进行的一番动作,到底是真心还是无意?
而且八九岁蒋佑成的木剑……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是她没有意识到的,墨浅怔怔的放下了筷子,望向蒋国公,“外公,我……”
“倒是我记错了。”蒋国公动了动嘴角,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解释什么。
气氛突然更加尴尬起来,墨浅味同嚼蜡般的吃完了整碗饭,桌面很快被服侍的丫环收拾下去,二舅舅蒋天岳夫妇告退,蒋佑康和蒋佑成也相继离席,蒋佑名也似得了什么禁令一般出了前殿。
整个前殿里丫环们也知趣的退下,很快便只剩下墨浅和蒋国公两个人,空气中的诡谲气息正像一张网一样包裹蚕食着网中的食物,而墨浅的处境,正如同这食物一样逃不了、挣不脱。
良久,白发老人的才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似是凝结了千年的寒冰般冷,“说吧,你到底是谁?”
墨浅袖子下面的手骤然捏紧,冲着蒋国公笑道:“外公说什么?我是墨浅啊?”
“你不是浅儿!”这话说的如此肯定,老人脸上的丘壑在岁月的磨砺下更显凹凸,一双锋利的眉眼却似是看透了万世沧桑一般,他缓缓道:“从白天我回来的时候,你待我的态度就和从前的浅儿大相径庭,浅儿对我从来都是亲昵有加,却不会向你这样陌生客套。”
“所以……”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墨浅看着他道:“是你让他们来试探我的?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她想不明白,从蒋家回来,再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半日,即便他们心中存有疑虑,也不会这么快就定下结语,毕竟她占着的,还是他们真正亲人的身子,怎么会被认出来?
“你虽然做法同浅儿有出入,也可以有理由解释这些年性情变化的原因,可是你却不懂那种面对亲情油然而生的亲近感,况且……”老人说话微微一顿,直直的盯着墨浅的双眼,“早在浅儿出生之时,就被缘道大师断言,绝对活不过十六岁,所以我倒是好奇,你这活下来占着我孙女儿身子的人到底是谁?”
“江湖术士的无稽之谈,蒋国公也信?”唤他蒋国公是确定了她不是墨浅的身份,被人认出来是早晚的事,又何必在乎时间,其实早些揭露真相也好,她也懒得费心费力去隐瞒,而且蒋国公特意在众人走了之后再和她交谈,这里面的用意恐怕又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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