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吩咐下去,古竹婷马上登楼来接杨帆,其实杨帆现在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原不需她如此照料,可古竹婷怎么放心得下。古竹婷见杨帆一脸唇印,连忙取了手帕,自墙角盆中扑湿了,细心帮他拭去,这才搀起他的手臂。
沈沐见古姑娘温情款款,贤良淑德的模样,再想想自己,杨雪娆、李七七、公孙兰芷,就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不由羡叹道:“看看人家二郎,女人调教的这么好,我的女人怎么就没有一个这么温柔听话的呢?”
阿卜杜拉笑吟吟地道:“在我们那儿有句谚语:‘女奴可以自由买卖,自由女人却是男人脖子上的枷锁。’我早跟你说过的,你不听。偏要去招惹这些不该招惹的女人,现在知道苦恼了吧?”
沈沐赶紧求知若渴地问道:“那么你们那儿的谚语有没有说,男人一旦套上了枷锁,要如何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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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登上轻车,车马启动后,才向古竹婷轻声解释道:“沈沐生性风流,可这几日被公孙姑娘追得东躲西藏,今日难得逃出来透口气儿,不想又被公孙姑娘闻讯追来。我脸上的吻痕,都是故意做戏帮他遮掩才造成的。”
古竹婷捻着衣角,垂首道:“郎君无需向奴家解释,奴家又不会干涉郎君的事情。”
杨帆轻轻牵起她的柔荑,欣然道:“今日见识了公孙姑娘的蛮横霸道,才知道我家婷儿的好。”
古竹婷似嗔还喜地白了他一眼。幽幽地道:“难道……阿郎平时觉得人家不好么?”
杨帆笑道:“平时也好,只是有公孙姑娘比着,就更加觉得我家婷儿可爱了。”
杨帆说着,就势在榻上躺下,枕在古竹婷浑圆结实的大腿上,他今日只浅饮了几杯。并未醉酒,可是脑后枕着一双暖玉。鼻端是她淡淡的体香,惬意之中竟然有了几分倦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古竹婷心疼地道:“阿郎身子还未大好呢,沈公子为了自家快活便拖阿郎出来,真不像话,阿郎且歇一歇吧。”
杨帆嗯了一声,又往她怀里靠了靠。这是杨帆第二次枕在古竹婷腿上。古竹婷的感觉与上次又有不同,那一次是惊喜莫名。而今芳心已有归属,荡漾在心头的,却是一种宁静满足的幸福了。
车行辘辘。杨帆在这细雨淅沥中真的睡去了,直到上了湖心岛他才被古竹婷轻轻推醒:“阿郎,回到岛上了。”
“嗯!听雨易眠,这一觉真是好睡。”杨帆惬意地抻了个懒腰,双臂刚刚伸开,突然又停下,从他躺着的角度望去,几乎看不到古竹婷的俏脸,跃然在他眼前的是颤颤巍巍傲然挺立的一双玉峰。
杨帆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她的纤腰,身子抬起,把脸颊埋进她的酥胸,深深地吸了口气。“哎呀,阿郎……”古竹婷被杨帆的偷袭弄得手足无措,杨帆在她胸前一蹭,她的酥胸顿时像过了电似的,有种酥酥的感觉。
古竹婷羞怩不胜地道:“阿郎,已经到……到岛上了。”
“嗯!”杨帆应了一声,却没放弃对她的骚扰,而且有些变本加厉了。古竹婷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点点灼热起来,双峰愈发坚挺,乳珠也一点点变硬,古竹婷又羞又怕,阿郎怎么越来越恣行无忌了?
杨帆是一个成熟健壮的男人,他可真的有很长日子不曾跟女人亲热过了,而且这段时间他不是东奔西走地忙碌公事,而是每天都在湖心岛上修身养性,同时各种天材地宝不断地进补,春天火气又旺,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在畔,他当然很容易就被撩拨起来。
再者,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不用在乎别人的想法,古竹婷对他又是一向予取予求,这些都纵容了他。可古竹婷却羞不可抑,大唐风气开放,可她却生长在规矩森严、风气最不开放的世家,骨子里她是个极传统的小女人,她可接受不了这些。
但她又没勇气反对杨帆,正因为她太传统,所以一旦心有所属,对她的男人的顺从便深入了她的骨髓,成了她的一种本能。
“阿郎……”她只能低声地央求。
杨帆放开了她。虽然他此时**如潮,有些难以遏制,可他还是很在乎古竹婷的感受,他听得出古竹婷的难为情。他贴着古竹婷的耳朵道:“那就先回去,可是回到府上你可别找理由了,今天,你逃不了。”
古竹婷被他咬着耳朵,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身子都酥软了,如今只想着让他下车,免得被人发现异样,因此红着脸只管点头,这时就听车外有人朗声大笑道:“哈哈,二郎回来了,为兄等你多时了。”
杨帆两眼发直:“我有这么多兄弟?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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