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王治的指示,民工们纷纷上前想要阻拦,可寐,乱,尘,美四人是谁?在她们还没有靠近四人的时候,就被四人的内力给震了出去。
再靠近再震出去……几经折腾已经没有人敢靠前了。
到最后民工们眼见冒出的水流越来越多,都快哭出来了。
“坏……坏事了。”胆小怕事点的眼见情况不对劲,扔下工具撒丫子一溜烟就跑个没影了。
剩下一些好心大妈大婶无一不是苦口婆心的规劝:“小姐,您就不要再挖了,这淮河至关重要,要是堤坝塌了,整个益州都完蛋了啊。”
“是啊,小姐,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白白把性命搭在这里呀。”
“您就算不为我们考虑您也要为自己考虑考虑,您得考虑自己的安危啊。”
她都懒得理她们,因为和她们解释没用!她再不测测摩擦力,想想解救办法,不用多久,她们都会成为洪水的口中餐。
此时堤坝已经被寐,乱,尘,美挖了一个五米深的深度,大量的水从洞里冒了出来,隐隐有堤坝塌陷的危险。
云浅歌挥手示意四人上来,自己则捡起被人民工丢弃在地上的一把重锤和长锭跳进洞里,她又从袖子里拿出十几个药瓶,将里面的药粒给空出来,虽然觉得可惜,但是情况危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她拿着锤子和长锭连续敲打土层,接连敲击了十多个位置,每敲击一处,都将散落下的土壤都一一装进空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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