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跟着她赞美她,我说,“妹妹妹妹你真行,妹妹妹妹你真棒。”
再然后她就直接扑到来赏了我一个大嘴巴,将我打得天旋地转,觉得这里已经不是什么室内了,而是一望无际的大草源,旌旗猎猎招招的,玩的正是那些异族人喜欢的滚地戏,也就是两个人撕扯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游戏,我有点悟了,难道瘦马姑娘虽然被养在扬州,但人家在骨子里还是个异族的习惯,喜欢这种滚地戏,可是,我就太不喜欢了,更何况这项运动极具风险性,险然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太好。弄不好不会直接要了那孩子的命。
但是我很快被她拉倒,左一下右一下就在地上开滚。
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坚持着要温婉啊要含蓄啊,就是她打我,我也不还手,最多就是挨她几下,可也比一尸两命的好。不过她好像是打我打得顺手了,就将我当成是李晖琢他们家的那个什么包呢,可以随便打的样子,后来我可就不愿意了,果断出手的时候,她连一个拳头都没有躲出去,嘴角就溢了鲜血。
然后我也怂了,就想从地上爬起来,赶快跑了避她锋芒,她这个样子是不是疯了,要是那样的话,我跟她打架就太没有什么意义了,可是我想得倒是好呢,她连架都不打了就只顾着死死地抓住我的领口,看那意思是想要将我扼死的节奏。
这下我可真的害怕了,就喊衣福云与杏月才想起来,她们一道出去采桂花去了。那时我主要是想睡个好觉哪里知道会有这么一段插曲。
我给她插得有些上不来气,但是还是努力地劝她迷途知返。她要不是不及时返一返我的这条小命就要交待给她了,不是我小气,关键是我还没有活明白,就连她到底是赌的什么气都没有搞明白,很明显不能是个明白鬼。
于是我也认真地跟她撕扯开了,她虽然气势很盛但其实不是我这个烧火丫头的对手,一会的功夫就被我拧在了一边,也揪住了她的领子,勒得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气,只是不知道那玉佩上有什么还是怎么地,她这个精神头可非是我能够比拟的,所以我这个力量并不能持久,很快又被她给压了下来。
本来,我是想以理服人的,可是人在打架的时候一说话就会泄气,这个时候我也就是吃的这个亏,只因一边跟她扭打着我一边还试图跟她说清楚,整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请她可以动脑袋想一想,万一这就是一个计策呢。但是,这样的话却根本没有可能说出口,而即使是说出去,她也不会听进去一句。
我们在屋里闹出的动静太大,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引来了不少人来劝我们,开始大家一直很是矜持地想要劝架,后来一看我们对手过招的层次就泄了气,直接动手上来拉我们。我听到有的仆人还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她格外的小心翼翼。我气喘吁吁地喊,“快去叫大人。”
去的人就跟消失了一样几乎是有去无回。
我想这要再打下去,我就得成个杀人凶手,你说要是这样我真是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不过是她的肚子比我拳头还争气简直是指哪儿打哪儿,将我撞了好几下,有几次我觉得她的肚子这个软呼呼的感觉就像是揣了个花枕头。
到了最后我又挨了一下,觉得即使是被软绵绵的瘦马姑娘打中也是十分的吃痛,所以我是真的急了,我爬到她身上,将她按在身上,直接朝她后背上招呼,瘦马姑娘大一声小一声地叫唤就是转不过身来。我想孩子估计已经转世了。
可是这能怪我吗,是他妈疯癫在先的。
唉我又叹了一口气,结果打了半天,瘦马姑娘都成了地衣的时候,也没见孩子落下来。后来等李晖琢赶来扶她的时候,她的衣服从前襟处裂开,直接落下一个小棉垫来。
我一看孩子变成了个小棉垫,不知道自己是用了什么的手法才能得到如此匪夷所思的结局,从前也没见我有点石成金的本领。院子中一时静寂唯听得清醒过来的人们发出几乎一致的抽气声。
李晖琢那笑容更是奇怪,笑着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眼神里有吹捧我的意思。
我的脸红了,那个,好长的时间不烧火了,改行专门做什么公主、小姐的,从前的那些个力气、都不知失落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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