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姑娘一个弱女子,确实不太安全。”齐钰笑道,“既然早知那宝藏的存在,为何不早些说出来?竟是要等到陆宸远尸骨皆为尘才说?”
“啧!只怕是舍不得那宝藏罢?现今自个儿没能耐守着了,迫不得已才说出来!齐太子你倒好笑,明明知道还问,忒没意思!”刘轲大步进来,出言讥讽,这直白的模样,直让齐钰皱起眉来,脸色亦越来越难看。
今儿在座的那个不明白缘由?不过是装傻充愣罢了,他倒好,就这么说出来,好听点是单纯没心机,难听点便是傻冒了,偏生他自个儿没个自觉,似没发现一般,凑去了百里墨身边,一脸好奇的与他讲话。
“嘿!你是大梁二皇子?那个战神?功夫不错!”
百里墨只做不理。
“嘿!你真无趣!比我家大哥还无趣!”见他不理他,刘轲不禁嘟囔一句,却是不走,拿眼瞧着他,似要跟他犟着。
因着他那‘无心’之语,屋子里气氛略有些古怪,加之百里墨不搭理他,整个屋子里便只有他一人的说话声,柳云烟见此,便笑道:“刘公子真是个明白人,云烟是个俗人,见着金子难免走不动路,若不是自个儿没能耐,云烟可舍不得拿出来呢。”
“柳姑娘真风趣,本王亦是个俗人,倒不知能不能入柳姑娘的眼?”百里泽亦是一笑,俊朗温和的面相颇令人心生好感。
阎锦眯眼瞧着,明显感觉身旁之人周身温度低了几分,她挑挑眉,却不明白他为何与他不和,诚王乃是陈贵妃之子,按理说他不至于与他这般吧?纵使关系不好,也不至于似个陌生人罢?即使他因着玉才人之事与陈贵妃有了嫌隙,也不至于生分至此罢?到底……
“诚王殿下说笑了,诚王何许人也?哪会如云烟一般呢?切莫折煞云烟才是。”柳云烟朝他一礼,似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纯粹只看面上之意了。
齐钰冷冷一笑,略有不悦,好在柳云烟没说错话,他倒对她不反感,“柳姑娘,陆宸远毕竟是齐国人,如今他故去,所留之物当属齐国,柳姑娘觉得呢?”
“太子爷说的哪里话,陆宸远已故,他的宝藏可并不属于齐国,至于究竟谁能得到,当看造化。”柳云烟尚未回答,百里泽已是接过话去。
“诚王说的是,自古以来,但凡争抢之物,皆是能者得之,我齐国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可不就是那能者?”
“齐太子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大梁以武力扬名天下,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梁铁骑早已威名远播,太子爷你说,大梁可算得上强者?”
“大梁铁骑?诚王不如直接说二皇子威名远播,大梁除了二皇子,本宫可未听说大梁还有第二个战神。”齐钰轻笑。
“太子并非我大梁人,不知也正常,大梁人才辈出,有机会定要请太子去大梁游玩一番才好,太子爷见了我大梁勇士,方知本王并未托大。”百里泽温和一笑,似半点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如此……”
“呀!”
齐钰话未说完,那刘轲便是一声惊呼,打断了他的话,齐钰脸一沉,不悦之态已显,“你叫什么!”
刘轲未搭理他,只伸手指着百里墨,又指指百里泽,面上尽是疑惑,“为何同是皇子,你是二皇子,他却是诚王?你为何没有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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