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进房内,林言被光线刺激,悠悠转醒,刚睁眼时,一时不知身在何方,好一会儿总算回过神,低吟一声,林言拥被试图坐起,甫一动,忍不住又「哎」叫了声,伸手揉了揉腰。
全身彷彿不是自己的,林言只觉身体好似要散架,处处是鑽心的酸疼,低头一看,被蹂躪一宿的身体青紫斑驳,满是黏腻,身后的秘所仍有着异物感,彷彿昨夜那不知休止的热物仍在体内翻搅衝撞,林言脸一红,吃力的企图起身去清洗。
「夫人醒了?」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瘦小的少年走了进来,林言下意识地立刻拿起被子遮住身子,定睛一瞧,「阿木?」
按理说,出嫁新娘理应配上几个陪嫁丫环服侍,然而他并不是真正的林菡萏,林府亦不在此事费心,只随意指了个同样可有可无的下人给他,那下人名唤阿木,年岁比他还要小上几岁,只有十三岁,得罪了嫡少爷,就被塞给他了。
林言倒是挺喜欢阿木的,虽然在府里也并没有太多认识,但仅有的几次接触让他觉得这小少年心性好,又很实在,只是此时被阿木丝毫不懂避让、认真的看着,让他有几分困窘:「阿木……能帮我打些水吗?」
不知道阿木看到了多少,可是满身黏腻,非常不舒服,他迫切的想把身体清理乾净。
「是的,夫人。」阿木倒也听话,不多时,便弄来一盆子水,还有几块乾净的布,事实上林言更渴望能泡个热水浴,可是一大早,他也不敢奢望这样的待遇,将阿木赶了出去后,林言勉强就着清水将自身擦过一遍,身后的穴口红肿撕裂,然而里面仍有液体,想了想,林言忍着羞耻,将手指探入,慢慢将昨日应有华射在他体内的阳精掏挖出来。
已经受伤的穴口一碰就是鑽心的疼,林言忍着疼咬牙清理好了之后,人已经昏昏沉沉,他想自己只怕是要发热了,腹中空虚,从昨日起就没什么进食,但此刻却又毫无食慾,吃力的拿出衣裳套上去后,林言望了望凌乱又布满痕跡的床褥,又望了望床旁简便的摇椅,犹豫了下,扶着腰,用相当彆扭的古怪姿势走到椅子旁,靠躺上去,很快就沉沉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林言睁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阿木正坐在床边,一脸认真的照料着他,身上乾爽,身下的床褥也相当乾净,想来是阿木整理好了后,把他扶到床上的,看不出阿木人瘦瘦小小,力道还不小。
「阿木……抱歉,麻烦你了。」林言感觉全身都不是自己的,毫无力气,勉强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又被阿木按了下去。
「夫人请好好休息。」阿木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眼中却有着不加掩饰的关心,他端来一碗白粥,扶起林言半靠着他的肩膀,一口一口的将已有些冷掉的粥品餵给了林言。
胃里有些食物下肚,虽然仍旧手脚无力,总算好受了些,林言虽是林振儿子,但平日在林府生活与下人相差不了多少,惯常劳作的身体底子并不差,感觉略好些后,立刻强打精神,开始询问阿木外边的事。
但阿木只是摇摇头,表明自己也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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