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拉肚子拉得真是蹊跷,你们说会不会是那母子仨给我们下了药。”顾凯菊看向几人。
顾凯先却摇了摇头:“恐怕不是吧,他们吃啥,我们吃啥,也没分别,他们下药,就不怕毒到自己,我看应该是我们长期没有沾荤,水喝多了栽的。”
“我们喝的是茶水,又不是凉水,怎么可能吃了肉拉肚子。”顾凯梅有些不同意大哥的话。
“不过也不排除他们给我们下药。”顾凯先又道。
“哼,竟然敢给我们下药,看下次去不弄得他家鸡犬……不……宁,哎哟,这恐怕又是要拉上了,快停车大哥。”顾凯梅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此刻一听这话,那还得了,当即就要发难,肚子却不争气的一阵翻江倒海袭来,险些冲破屁门当即抱着肚子喊停车。
车还未停稳,她已经等不及拨开树林,钻进林子里。
前方一棵大树,正好能遮羞,她一点犹豫都没有便快速跑过去,边跑边解裤带。
就在她火急火燎的跑过去准备脱裤子,树下盘着一根碗口粗大的蛇,顿时吓得她双腿一软:“娘啊,好大的蛇啊。”顿时抓住裤腰便跑,但是肚子不争气好像故意与她作对。
一阵抽痛,还来不及夹紧屁门便一股温热彪射出来,这下好了,拉到裤裆里了,反正都拉了,也在乎那么一点,索性,边走边拉。
“三姐,你这是怎么了?”顾凯兰和顾凯菊听到她喊声,正好俩人肚子也作怪,便钻进林子来,正好瞧见顾凯梅提着裤子跑,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好大的蛇。”顾凯梅指着树下,把手放松一些,令裤子上的黏腻感没那么强。
“好臭,大姐你拉到哪儿了。”顾凯兰左顾右盼,生怕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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