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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装睡好好运作已经甚少工作的大脑,但实际上的结果却是眼睛一闭一睁,我就这么错过了一次厘清头绪的机会,直接睡到隔天傍晚,还是冬琅担心睡太久出问题,才让阿布将我生生从美梦唤醒。
……怎么不叫醒我?盯着眼前那碗漂浮着褐色碎块,闻起来像是树皮和著泥土的汤水,我眼神有些发直。
……看你累,就让你多睡会。像是害怕我会拒绝那碗谜样汤水似的,他还刻意将那只看上去就是临时就地取材,粗略掏挖出个凹槽就拿来用的木碗往我面前递了递。
前面的人名被阿布刻意用沉默掠过,可依照这里就只有三个人的情况下,本来就算不说明也知道是谁,可向来习惯把我的事情跟自己完全撇清的阿布居然没提及冬琅,这种和平常完全不同的反应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同样的眉眼,同样的五官,但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怎样,我总莫名的觉得阿布似乎……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或许是看着我的眼神里没了疏离和刻意地闪避,也或许是当初在得知我的异化者身分后他就刻意疏离的举动,导致已经习惯他总是高调的表现出厌恶态度的我,对他突然的亲近感到陌生与警惕,我沉默的接过木碗,却怎么也做不到当著他的面若无其事地把汤端起来喝。
至於担心汤里掺了东西这点,我只会笑两声说傻,除了仗著空间的优势到现在还不缺药品的我以外,眼下有几个手边不但有足够的常备用药,还有大量只在特定时候才能派上用场的药物?之所以不喝的原因,不过就是单纯的不愿意在他面前进食而已。
他呢?木碗相当粗糙,毛糙的边缘以及粗砺的碗壁让手心微微发痒,但我却像上瘾似的不断反覆摩娑。
在外面查看积雪的情况。察觉我现在没有喝汤的想法,阿布干脆两腿一盘,直接在我前面席地而坐,歪著头用像是第一次见面的眼神打量著我。
一个可能性极高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我压下被人直勾勾盯着瞧得烦躁感,垂下眼慢悠悠端起碗啜了一口汤,接着整个人如同被按下停格键的电影脚色,石化当场。
泥土味相当重,混杂著树皮的木头味、野草的草腥味,汤底还有某种曾经吃过,但由于口感干涩酸苦而被我列为不可食用的果实、几种看起来应当是草籽的东西漂浮着……果然谜样的食材凑在一起只能做出拥有谜样味道的汤,而不会做出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汤啊……
仅仅只是一口,即便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浪费食物,但身体的本能却让我再也无法将汤端起来喝掉—我敢发誓就连仅只有加盐的水都比这好喝上千万倍,真心的。
不过就算不用进食来打发等待的时间,我还是能够找到足以转移注意力,同时又不显刻意的事情做,比如弄清处阿布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或者一直盯着人看的理由。
有话直说。皱著眉将木碗放到一旁,我抬起头迎上阿布的视线。或者你会比较喜欢跟我的武器沟通。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左手挪到后腰处,并不隐讳的动作直接表明我不是在开玩笑。
视线始终黏在我身上的阿布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先是有些惊讶的直起上半身瞠大眼瞪着我,然后又突然像是被什么困扰住,挠挠头动动嘴,时不时又皱起眉做出一副终于要开口,却因为找不到适合的词语而噎了回去。
欲言又止的行为让一个女性做起来是个相当赏心悅目的风景,但由一名大老粗做出来,绝对不是用恶心两个字就可以形容—即便从我这双同性恋的眼睛来看,仍能够将此人直接划进娘砲拒绝往来户的黑名单里。
毕竟喜欢同性绝对不会是喜欢那些看上去一碰就倒,一推就摔的所谓花美男,相比被腐女们追捧yy不已的偶像团体或是二次元脚色,爷们儿的大剌剌与粗旷的言语行为更引人注目,於是我很本能的将上半身往后仰,脸上更露出明显的厌弃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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