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城下。
金戈铁马,滚滚烟尘。
风从北来,风中夹杂着杀戮的滋味。
一面面深红色的战旗,如一道道的血色的波涛不断翻滚着。
那面“张”字和“赵”字大旗显得格外耀眼。
在陈恬加大军饷的状态下,陈军显得格外精神焕发,士气冲天,森森铁甲耀寒了苍穹。
虽然只有两万兵马,却足足有百万大军的雄姿。
陈军阵前,一骑黑鬃马与照夜玉麒麟相互仰天长效,宣告着它们的不可一世。
照夜玉麒麟上的赵云,身披银甲银袍,手执一柄锐若寒芒的龙胆亮银枪,冷峻的目光横扫千军万马,仿佛百万大军如若无物。
黑鬃马上的张飞,怒目圆睁,身披兽头连环铠,一席黑袍如若旋风横扫开来,手中一杆丈八蛇矛散发着猎猎杀气。
慢慢地,城门打开了。
数千萧军闻讯出城,向着陈军如乌云压地一般推进而來,止步于两百步外。
前方处,一骑彪将飞奔而出,夏侯渊來阵前与陈军对峙。
只见夏侯渊身披黑甲,坐胯黑鬃马,手提一柄黑杆长刀,狰狞冷峻的脸上闪过一瞬不屑,朝张飞厉声喝问道:“黑蛮张翼德,今日你可是来找死!”
张飞冷然一笑,讥讽道:“我当萧军有什么大人物,却只不过是一个泛泛之辈夏侯渊,赶紧滚一边去,别挡着张爷踏平此地!”
夏侯渊登时勃然大怒,眼珠子几乎要爆出来,猛然大喝道:“张飞,你这狗贼,那日城下绕过你们一命,今日非要来找死!”
张飞狂笑道:“你爷爷我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有如探囊取物,你这土鸡瓦狗,还不快滚一边去,在这丢人现眼!”
赵云轻轻一夹马镫,提枪上前恭敬说道:“夏侯将军,如今天命所渠,我大陈必将战无不胜。”
“钱塘王早闻夏侯将军威名,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夏侯将军倒不如献管投降,则两军相安无事,你我当可举酒相对。”
“陈贼,欺我太甚!”夏侯渊起得牙齿咯咯作响,举起寒光凛冽的大刀,狂然吼道:“三军将士听令,斩张赵二人首级者,赏金万两,官升四级!”
一声令下,夏侯渊双腿猛地一夹马镫,猎猎刀锋卷起一阵狂风,仿佛一道黑色的流光朝陈军狂扑而来。
“杀啊!”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身后狂吼的士卒,受到主将的气势渲染,皆是大呼喊杀,如激潮一般在夏侯渊马蹄之后涌来。
看着来势汹汹的萧军,赵云微微松了一口气,沉声道:“翼德,萧军来势汹汹如同猛兽,我看倒不如已退为进吧?”
“哈哈,子龙别怂!”
张飞狂饮了一口烈酒,仰天咆哮道:“最疯狂的野兽,不就是你我么?哈哈,三军跟张爷我杀出去!”
一声震天暴喝,惊起狂风大作。
张飞双腿猛地一夹马镫,手提丈八蛇矛,携着万余人马,迎着萧军狂冲而来。
嗅着空气中血腥的前奏,赵云毅然地挺枪纵马,带着自己的万余人马,亦是朝萧军两翼俯冲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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