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道:“谁不知道肖家家主有二十三个老婆,十七个儿子,死了一个肖平阔可是不值得你这样大发雷霆,你真正愤怒的,是我将与恭王夏己交好的肖平阔杀了,将你这个用处最大的人杀死,这才是你愤怒的地方。党派之争,肖家是第一个跳出来支持的恭王夏己,我将你最大的一颗棋子给杀了,所以你才这么恨我。”
肖疆笑道:“哈哈,不错,但是我也是多亏了恭王殿下神机妙算,算到了你会进城,老夫便领命蹲守在这醉仙楼。”
“所以你就急需我的性命来重新换取夏己的信任?依我看,不止是醉仙楼里有你们的人吧?”江长安道。
肖疆道走出门:“当然不是,云溪阁,归云居,但凡是城中比较大些的客栈酒楼,都有我们的人。江长安,今日你大限已到,死来!”
肖疆低声暴喝,双脚一沉,地上的石板龟裂深陷,江长安眼神一花,这个看上去连挪动下都要喘上半天粗气的胖人已经消失眼前,同时身后一击冷寒的刀刃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后颈切来。
刀面上泛着清冷的月光,也倒映着肖疆的讥笑。
江长安心中寒彻,只这一刀,便就是远在泉眼境中期之上的境界。
江长安先一步跳脱出刀刃范围,驾驭金虹冲天而起,肖疆冷笑:“小子,你躲在哪里也是无用的。”
肖疆身影顿时再度消失在远处,像是破碎虚空穿度而出一般从云层之中探出一个肥硕身躯,月牙一样的弯刀不是在他手中,而是盘旋着从江长安身后袭来,如此前有掌势后有弯刀,前后夹击,眼看就要夺取他的性命。
一声震响!
咚——
声音浑厚纯净,一道音波自从江长安手中之物散开,那道来势汹汹的弯刀像是撞到一个无形屏障之上弹射了出去,肖疆肥硕的的脸上露出一道惊恐,身影连忙踏空后退数十步。
肖疆惊愕道:“这是何物?”
当啷啷……
太乙神皇钟在他的手中急速盘旋,表面流溢金光,佛文鼓动。在融入了两片青铜之后威力更是不同往日可比,应对这弯刀已是绰绰有余。
江长安冷笑道:“自然是取你狗命的东西!”
“放肆!”肖疆大怒,弯刀劈砍卷动风云动势,顿时寂静长夜卷起狂浪风沙,一股脑地朝着江长安涌动而去!
江长安祭出太乙神皇钟,斥道:“破!”
咚!
巨声轰隆隆地在天边作响。
地面上还沉醉在梦想中的人还道是阴霾了多日,听着轰隆隆得以为是雷鸣,终于要下场大雨,都不以为意地继续沉睡。
江长安自知不能一直处以被动的接招的状态,手指快速翻动,一个身披金衣的鬼狐站立在其身后,巨妖抻出脖子放肆怒吼!
“五行仙象诀!”肖疆惊道,“江凌风的绝技?没想到他传给了你!”
待看到江长安身后那个身高足有八丈的金色巨人,肖疆更加惊恐:“镜妖鬼狐!不可能,不可能!”
正在他失神之际,太乙神皇钟早已朝向肖疆打去,而金衣鬼狐则一把将那弯刀握入手心,锐利的刀锋和金色巨手间摩擦出金色的火花,奋力地想要摆脱控制。
而肖疆脸上因为愤怒和恐惧变得抽搐,太乙神皇钟朝向他的头顶打去!
肖疆双手托举,竟有将巨钟徒手挡下的意思。
铛!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钟口浑圆的边缘,看着巨大的钟口大笑道:“江长安,你这神钟可是中看不中用啊,老夫只用两只手便轻易将其拦下!”
果然,力量等阶的差距难以逾越,江长安皱眉,但嘴角又藏着一抹狡黠:“是吗?”
江长安手中印法变换,斥道:“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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