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呢?”梁婉轻叹着。
她摸了摸梁玄序的额头,再次确认没有凹下去的伤疤什么的才放心,即使对方刚想要取她的命。
梁婉是做姐姐做惯了的,再者这哥哥自小时就随父亲外出,时常不在,她对梁玄序实在没什么了解的。更何况……她还知到些梁知夏和梁玄序都不知道的东西,一个很大很大,但又可能很小很小的事情。
“你知道么?”她终是开口。
“知道什么?你尽是这么卖关子,说话光说一半而不带下文,莫不是和那宁玉学来的。那个早该消亡却用不知什么歪门邪道留下了的家伙,他给你带的影响还真是有意思。”他冷淡略带嘲讽意味地反问着。
梁玄序果然是早知道宁玉的,但显然,现在不是和他问清楚来龙去脉的好时候。
“真是的,摊明后都已经成这个口吻来说话了吗?这于礼是有些不合的。”她回复。
不待对方反驳(是的,至少梁婉是这样预感的),她接着说:“你的性子我大概知道是怎么来的了,您,我先这样称呼一会儿,毕竟阿兄此类的词……我不爱说你不愿听的。您是在嫉妒罢?”
“虽然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但您正这般地嫉妒着我,也嫉妒着知夏。
“嫉妒,或者换个好听些的词,用羡慕如何?您以为自己这样出去是不幸运的,而我和弟弟就是极好的。我们在家里,不用面对烦人的应酬也不用想那么多,整天玩就行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睡她是不可能再睡着了,与其继续沉默或者被挖苦倒不如好好阐明白这些,有些事也是该说清楚了,宿婉想。
“那你以为呢?”却是全然无反驳意思。
“我以为?我以为的又没什么,倒不如您来说说看法。”梁婉伸出了沟通的柳枝。
“你问我?”梁玄序似是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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