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说的呢?是说我的糟糕经历还是说我的怨恨嫉妒我的妹妹,你知道自己都在好奇些什么吗?
“这是你不该好奇的。”他嗤笑着定下结论。
梁婉并没有回话,轻轻将他推置身旁后摸索着起身,像是要去找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探索着这个自己为未曾涉足过的地方,最终顺着未被阻拦住的风,于不远处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是帷裳。
她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拉开了它,料峭的春风毫不客气地前来拜访,直刮的她脸微疼。
“你这是作甚么?”梁玄序猛地拉过她,“我可不希望和一个又犯重伤寒的人一起回去。是,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但知夏呢,他会担心的。所以你的身体不能不好才是,就是变差,也回去让他看过安心了再说。”
“你真的很在乎知夏呢。”她感叹。
“但这是出于什么理由,处于什么立场呢?他和我一样待在家里,骄纵的性子——他自以为瞒我瞒的很好,但我这做姐姐的哪能不知道,他自是早就骄纵惯了的。要说讨厌怕是这孩子才更甚,但还好没有。唔,所以,仅仅是因为我是女性,对么?这倒是个得趣的,只可惜今天不是谈心的好时候
“还真是可怜。”她最后用慈悲怜悯的语气结尾。
“真是颠婆子我也是犯了疯病了,居然和你聊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他骂着。
“不许告诉知夏这些,明白么?”他一面说,一面把梁婉带回位置再拉好帷裳。
“是,是,我自是明白的。”
于是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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