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可有伤到哪里,刚才可真真是吓死臣妾了。”李施柔见独孤谟乾走下来,赶紧迎了上去。心中却是有几分犹豫,拿不准刚才发生这事的时候独孤玉泽是怎么表现的。
但一抬眸见独孤玉泽略带苍白的脸色和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李施柔心中瞬间划过失望。
“朕乃天子,怎会有事。”独孤谟乾大笑着一把揽过李施柔朝众人看去,眸色威严,洪亮的声音让议论的众人立即低头垂手安静了下来。
独孤筠凰冷眼看着红了眼圈的李施柔,目带不屑。李施柔和宋琬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单是论沉稳端庄就已差了太多。
独孤谟乾看向地上的死鹰,扫视一眼众人,故意道:“不知是谁刚才射下这四只鹰救了朕?”
“边国蒙泰见过皇上,还望刚才之事未曾让皇上受惊。”蒙泰上前一步,只朝独孤谟乾行了个边国极其寻常的单手礼。
“既是无事,又何来受惊一说。”独孤谟乾倒也不在意蒙泰对他的不敬,继续道:“早就听闻边国二王子勇猛无双,力大无穷,箭术更是卓绝。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皇上谬赞了。”蒙泰干脆利索的答道,未曾流露出一点儿对独孤谟乾赞美的高兴。
李辄斜眼打量蒙泰一番,身材的确是高大矫健,但看他这个样子也不过只担得起“力大”二字罢了。
李华瞧见李辄眼中的蔑视,碰了碰他,低声道:“这么快就忘记为兄给你说过的话了。”
李辄听后冷哼一声,收敛了自己的不屑。
独孤谟乾看了那鹰一眼又道:“朕瞧见这每只鹰上面都有两只箭羽,难道二王子还是八箭齐发的?”
独孤真上前几步,嘴角高扬,甚是自豪道:“回皇上,二王子射中的是每只鹰的心脏,而每只鹰的头颅都是西谟射中的。”亲眼看到独孤西谟竟有如此高的箭术,独孤真也不无骄傲,而且毕竟这是在外面,凡事也不能让边国抢了风头去。但看着独孤西谟那张与西妃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独孤真心中最后又只余下几分感伤。一眨眼独孤西谟已长成了大人,她竟也走了这么多年。
独孤谟乾一听,皱眉朝独孤西谟看去,问道:“那为何朕刚才问的时候不敢吭声?”
独孤西谟冷眸一沉,知独孤谟乾这是要让他和蒙泰同时难堪,随口诌了个理由,恭声道:“回父皇,儿臣所会的这箭羽齐发之术,乃是上一次的溯源之行时二王子教的。二王子因此也算得上是儿臣箭术指导上的半个老师,所以儿臣刚才并未站出来与二王子同行而立。师者,理应敬也。”
独孤谟乾听着这话,脸上不辨喜怒,只点了点头道:“不过朕看你这箭术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蒙泰你觉得呢?”
蒙泰一听,脸色略显难看,随即道:“我与七皇子从未比过箭术,皇上若是凭这一次就此断定了我们二人的高低,未免有些太过草率了。”
独孤谟乾仍旧不理会蒙泰话中的无礼,大笑道:“二王子果然是够豪爽。这接下来的一个月朕定要好好欣赏二王子的箭法!”独孤谟乾看看蒙泰又看看独孤西谟,想起自己前几天听到的消息,心中已有了些底儿。看来独孤西谟与蒙泰关系果然是不一般啊。
不吭声不吭气了这么多年,独孤西谟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了。既然他想要飞,那他必定会毫不犹豫的斩了他的翅膀!
“箭法虽好,只是这祭祖时原本应该飞走的鹰为何会突然去袭击皇上,还望大漠王能够给我等一个解释!”
温衡道默默的注视这一切,见赫巴终于过来,立即上前行了一礼问道。
大多数人听温衡道这么一说,倒是又反应过来,他们现在关注的应该是为何这鹰会突然袭击独孤谟乾才是。这事弄大了搞不好两国因此结怨连连征战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若是说小了,那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罢了。端还是要看这当政者怎么想的了。
陆成沉稳的走到那堆鹰旁仔细看了会儿,朝独孤谟乾道:“回皇上,这几只鹰看体型与毛色并非是大漠里的野鹰,而是由专人训练长大的。”
独孤谟乾听后点点头这才朝赫巴看去,道:“大漠王你也听见了,这鹰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朕的大臣和你的大臣可都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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