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火锅年糕从实心变芝心了。
成辛夹着芝心年糕,咬了一口,发出细微的“嗯啊”赞叹声。
Ada发现,苗贝贝的眼睛瞬间亮了。
苗贝贝眉毛一挑:“谁买的年糕,难吃死了!”
金线微醺的神情一滞:她带的年糕她带的肉圆她带的各种丸子大家有目共睹啊,而她之所贴钱带食材,不过是因为有一天需要时方便做手脚。
“毛线的芝心啊,不知道是什么添加剂伪造的,”苗贝贝快手快脚捞出一根年糕,咬了一口,重重地呸出来,“我呸,什么垃圾货色也往锅里放,够歹毒的啊,这不是公然毒害我们嘛!”
再看金线,早已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拧眉瞪眼,发抖的手握成拳头,恨不得冲上去咬苗贝贝。
“你瞎说什么呀,”开口的却是舒畅,“不过偶然吃顿火锅,至于上纲上线吗?”
金线满腔的不平像是终于有了发泄口:“就是!我这好歹还是食物,跟对你下过的药比,万分之一都比不上上吧。”
成辛哽噎一般,食物堵在喉间。她没有抬头,怕暴露自己眼中的了然。
“药?什么药?”思诚哥目光从Annababy身上抬起,如梦方醒般看向众人。
“下——”舒畅惊掉了下巴。
金线冷不丁打个寒颤,她是气昏了头,竟然说了不该说的话!
台桌之下,成辛抬脚朝苗贝贝的位置踢了两脚。
苗贝贝与Ada同时嘴角一咧,疼啊。
苗贝贝反应很快,不等舒畅说完,就抢先:“我吞下的药,不过是是药三分毒,没得选。你买的食物,可不算没得选,能比吗?”
哦~说的是生病吃药啊。思诚哥和舒畅又懒得上心了。
金线也暗中松口气:这个女人果然蠢啊,她都说漏嘴了,她还没发现!幸亏她理解偏了,不然还真不好收场!
金线又想:也不能怪蠢女人理解偏,放谁身上,也难以想象在屋子看不见的地方,藏着一个人啊。这样一想,金线心中又多了小小的自豪。
一放松,一自豪,就错过了反击苗贝贝话的时机。外人看来,大家只是在餐桌上呛了几句,最后以金线的悻悻然沉默结束。
Ada直觉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重要剧情,偷偷看金主小白,意外发现小白竟然不在。继而想到小白拐进厕所已经许久了,应该不是掉马桶里了。Ada初来乍到,讲不清楚,觉得小白应该亲自来品味这段剧情,于是悄然起身去敲卫生间的房门。
小白露出一张笑脸:“再过五分钟就好。”
Ada:“……”
缩回头,小白问余勒:“除了换锁与装监控,我还需要做什么?”
余勒:“能尽快把Ada安排进她们家吗?现在除了远方的敌人,还需要防范近处的金线。”
小白:“你执意不透露远方的敌人什么来头,我们怎么有针对性地做安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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