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缠绵让赤鸢的唇微微泛红,白皙的脖颈上是凌缁北故意留下的吻痕。
赤鸢看着镜中的自己,皱了皱鼻子道:“恶妖。”
她整理了下衣摆,起身就要开始今日的早朝。
身下忽然传来猛烈的酸痛感,腰眼一软她不受控制的滑坐在椅子上。
赤鸢的两腮鼓起,乌黑的眼睛里带上了水气,像只负气的仓鼠,“不知节制。”
她隐约记得昨日凌缁北将她按在床上要了一遍又一遍。
乳白的灼热射满了她的身体,白色的尾巴塞住流汁的小洞旋转抠挖,“鸢鸢我帮你清理干净。”
赤鸢脸色一红,“骗子。”
被念叨的骗子凌缁北,此时站在一间破庙里。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术白破口大骂,他的手指被凌缁北踩在脚下,指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碎裂之声。
“疯子!我是燕国的二皇子,你敢动我。”术白的声音因为剧痛已经颤抖着破了音。
凌缁北嘴角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一只脚缓慢捻动,“没听说过。”
术白疼出了眼泪和鼻涕,乱七八糟的糊在酱紫的脸上,狼狈的没有半分前日的嚣张。
“啊啊!要不是我,你操的了她。”术白被折磨的胡言乱语,“堂堂大妖领主偏要做狗,你爽过了对不对,放了我,放了我。”
和凌缁北面对赤鸢时的乖觉无害不同,术白的另一只胳膊被他面无表情的生生踩碎,软成了一滩铺在地上。
“怎么办呢?这双眼知道鸢鸢动情的样子。”凌缁北蹲下身,食指在术白的双眼上摩挲,冰冷的声音仿佛在和一个死物对话,“不如扣掉吧。”
他指尖内收,鲜血和近乎嘶哑的惨叫响彻在无人的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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