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凌缁北嫌弃的后退半步,腥臊的气味顿时充斥在空气里。
术白浑身抽搐,脸上两个空空的血洞淌着混乱的清白粘液。
“我不喜欢别人动鸢鸢,更不喜欢打鸢鸢主意的人。”
凌缁北冷白的手指点在了术白的额心,他的声音很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冰冷,“这是欢喜佛,在这里慢慢看地狱如何。”
明明是问句,寺庙的温度却骤然降低到了冰点,冻的人牙齿发酸。
佛像被妖力从中间劈开,空洞的佛身每一半里都布满了妖力凝成的尖刺。
“你不会死的太快,这些会慢慢引出你全身的血液。”
术白牙关发酸,全身扭动,疯狂嘶吼“放了我,放了我,我能帮你引开祭司殿还有燕追兵!”
凌缁北抬起拇指擦掉脸蛋上沾染的血迹,碎发遮住了他的眸子。
野兽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强大嚣张而冷血,生在血脉里的阴暗扭曲才是真正的凌缁北。
他扬起一侧的嘴角,流畅的下颌线条,被光影分隔成两半。
随着手指的轻动,佛像合拢。
这一次,里面多了一个动不了,也说不了的人。
长针刺破了术白每一寸肌肤,将人牢牢固定在里面。
古铜色的欢喜佛裂开大嘴,怀里抱着一个半身赤裸的女像,诡异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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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本来想让祭司大人登场的,下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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