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冷笑,幽幽的看着木淳那张跟她父亲有几分相似的脸,“大伯是不是觉得,我手里握有的木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值这么一场慈善晚宴,而且所得的善款都不是我的。即使以我的名义开设的慈善基金会,谁不知道我一无所有,名是我的,利益却还是木家的。大伯内心的算盘打的真精,我也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初我爸爸会输给你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输给他,那就很难说了。
木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赔笑说:“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那么多。”
“一家人?”木棉突然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笑了,“我八岁的时候你们要把我扔到深山里自生自灭,那个时候你们想过我们是一家人?我在宫家待了十年,这十年可有一个木家人来过问一下?结果你们一来B市想要巴结市长的时候就想到我了,你知道你女儿去请我的时候怎么说,你可以不到,宫衡不可以不到。这就是大伯你所谓的一家人?”
木家人是一家人,不包括她木棉。
木淳脸色刷的就黑了,脸色低沉,闪过一抹阴鸷,可宫衡在一边他也不好发作。
“这么多年确实对你疏忽了,以后大伯会弥补你的。”
“一句弥补就能填补所有的过错吗?如果不是我手上的木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不是我有宫衡这个哥哥,大伯你恐怕根本不屑看我一眼吧?即使来了B市,见到我也是跟没见到一样吧?”
甚至还会像她是传染病毒一样,看一眼都嫌弃浪费自己多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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